李陌一行出了行知殿後,去街邊商販那買了幾張蔥油餅後便朝著兩禪寺走去,和尚剛吃了一張打就起哈欠來。
李陌見到不二這樣便:“辛苦你了,改我去柯亭修煉,讓你好好睡幾,石頭我來抱著吧。”
“嗯,好,話算數。“和尚將元石遞給李陌道。
李陌修行地參同契時常要將自己的念力融入一方地,感悟周遭世界,這一習慣也為李陌的隊立下了不少戰功,而發現贏執也是如此。這時李陌習慣的散發出念力,卻發現一個修士在尾隨自己,這氣息非常熟悉,赫然便是那金餘,便駐足等候。
“陌哥兒,有人對我們懷有惡意。”不二打起精神對李陌道。
“嗯,是那金餘。”李陌點點頭。
果不其然沒等多久便看到金餘的身影。
“道友留步。”金餘喊道。
“金大師何事?”李陌問到。
“可否割愛將你們之前所買的石頭出售與我,我定能給你個滿意的價格。“金餘搓搓手道。
“這石頭畢竟是沾了金大師的運道的,理應送與金大師,可是我實在是覺得與這石頭有緣,不忍心送給別人,還請金大師原諒我的自私。”李陌也拿不準是否被金餘看出了這石頭的門道,但又不好直接回絕,便如此道。
“兄弟,我出二十,不,五十元陽幣可好?此物對我也十分重要。”金餘見李陌沒有直接回絕便立馬加了價錢。
“金大師若無別的事情,那我們先行一步了。”李陌道。
金餘深知以柳青的性格,若是自己沒能辦好這件事,必會處處刁難自己,不得自己又要回一樓繼續跟那些商家做一些騙人的勾當,自己先前花費大量元陽幣得來的風光,也都血本無歸了。便心一橫,道:“兄弟就不要怪我失禮了。”
隨即用自己念師中期的念力凝聚成一道細針向著李陌頭部刺去。
李陌早就有所防備,提前用念力構建了一道屏障,在金魚的念力針刺來時便將其捕獲。
“金大師莫不是要強買?”李陌道。
“是又如何,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金餘這時也得知了李陌並非普通修士,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強硬著頭皮道。
李陌笑了一聲,自己之前已經足夠客氣了,金餘還咄咄逼人,真當拒北軍的人是沒有脾氣嗎?
金餘結了個手印準備再發動念力攻擊,但是李陌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調動全身的元力凝於拳上直接一拳打向金餘腹部,金餘想要閃躲奈何李陌速度太快,直接將其擊倒在地。
李陌走上前去將金餘晃醒道:“,誰讓你來的?若你的眼力真有這麼好,那你今就是開這一塊石頭了。”
金餘臉色一變:“念體雙修,你是儒家的門生?不對你穿著道袍!”
“這個不勞你費心,我現在是在拒北軍裏。你應該知道得罪拒北軍是怎樣的後果,仍你後台知行殿也罩不住你!”李陌拿出拒北軍的令牌看著金餘。
金餘這時也認識到自己確實踢到了鐵板,而且還是整個北域最硬的一塊。
得罪柳青最多讓自己丟了新來的職務,可得罪了拒北軍下場比這嚴重多了,記得幾年前一個法家修士來拒北城感悟道,與拒北軍的一位兵士起了衝突,仗著自己的身份把那兵士打成了重傷,沒過一個時辰便被拒北軍的的一個校尉也打成重傷還丟出了城外。
李陌掏出的身份令牌不像是一般兵士所能拿到的,想起這一茬越發後怕道:“是知行殿的大念師柳青讓我來的,動手也是他所授意。還請軍爺放我一馬,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絕不再做此種不義之事。”
“大念師柳青,我記住了。告訴他有空我會去拜訪他。”李陌完就拉起不二走了,留下金餘在哪不知所措。
金餘見李陌二人走後,想要起身離去。卻又想到回去後無法向柳青交代,索性繼續坐著,好在這處地方偏僻沒什麼行人,不然今的的事情就更不好解釋了。金餘也是在知行殿一樓待了那麼多年的人,整與商販與修士打交道,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秘訣,馬上便想好了一套兩邊不得罪的對策。又坐了半個時辰後向著李陌走的方向走去,可是街上早已沒有二人的身影,金餘也沒打算繼續尾隨二人,那道士的念力估計在自己之上,而且念力跟不要錢一樣的隨意揮灑,再被其發現可就真的命不保。
金餘拍掉身上的土,在街上隨意走到一處販賣靈石的攤麵前。金餘雖知行殿混的一般,可在街上這些商販的眼中儼然是高攀不起的大人物。“有沒有看到一個道士跟一個和尚在這走過。”金餘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