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走一趟!”
另一個很沒有耐心地踢了踢地上被砸的暈頭轉向的兄弟,迅捷扯住春光光手腕,“啪”她跌倒在地。
“你們是誰?”
她問道。
咄咄的眸中,除了恐懼,隻剩鄙夷。“難道你們擅長的隻有投雞摸狗的小伎倆?有本事,別欺軟怕硬,OK?”
“少廢話,我們抓的就是你,我們老板請你去一趟臥龍潭,免得到時,爺不聽話,可以拿你開刀!”
“放開!”
春光光倔強地一踢腿,幹脆坐在地上不起身,讓她做人質,到時好威脅小白聽命於他,那隻老狐狸!
“小姐,我們用請的,少好的禮遇,請吧!”
“不必,我沒有興趣!”
黑那個稍有威嚴的男人狠狠皺眉,攫住她纖細的手腕,直到其上被勒腫。“小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不——去!”
“好,請不了,我們綁吧!”
“等等!”
春光光微拍拍身上塵土,伸長臂勾住他道:“我不需要綁的,走就走,別和我拉拉扯扯的好嗎?”
“你……”
“謝謝!”
狡黠的大眼睛一轉,嘴角勾著鬼魅的笑。
趁他放鬆戒備時。
抓準時機。
迅速一踹,正中他的下體,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她迅速以百米賽跑的速度逃開,拚命地逃呀逃。
“該死的……”
男人從懷中掏出槍,慘白的麵顏喪失血色,幹脆扣響扳機,打算打斷春光光的腿。
“噗!”
一顆子彈劃破夜幕,鮮血從他的那根扣扳機的手指上流下,手槍“啪”掉在地上,他狼狽地回身。
“爺……”
他失聲喊道。
節節倒退。
扶起地上那個兄弟,像見鬼一樣驚慌。
“爺、爺,這是老板的命令,我們……”
“哦!”
蘇慕白斜倚著摩托車,將跌入他懷中的春光光單臂擁住,輕拍她纖肩壓驚的同時,銀白的手槍閃著嗜好的鋒芒。
“爺,放、放過我們吧!”
“放過?”
蘇慕白冷冷一哼。
拍拍春光光的小臉,輕柔問道:“狐狸精,對待他們兩個,我需要放過嗎?”
“殺人,犯法吧?”
她問道。
“在黑道,殺人不犯法!”
“可將來我們怎麼辦?”
蘇慕白愛憐地揉平她眉梢的糾結,痞痞捩開抹魅笑,俊美的臉,不需任何修飾,卻獨散發種冷中透柔的韻味。
“傻丫頭,我懂得保全!”
“我怕你坐牢嘛!”
蘇慕白“噗嗤”笑開,邊吻上她金色發絲,邊扣響扳機,一顆子彈,螺旋似射中兩顆晃動的腦袋。
鮮血淋漓。
紅色陰森。
像一場噩夢,卻有他溫暖的胸膛。
他擁著她,不讓她看清那血腥的畫麵,對於她而言,他每做的一件事,都是一場綿長恐怖的噩夢……
“坐牢的話,在我殺第一個人時,早該進監獄了。放心,我殺的都是壞人,稍微有善心的,我都歸為己用。”
“你到底殺了多少?”
“數不清嘍。”蘇慕白輕鬆地收斂手槍,將她擁的愈牢,漫步於堤壩邊,像兩個數星星的小情侶。
半響,他轉而牽著她的手,嬉皮笑臉回道:“殺多少,我不知道,但估計沒有到罪孽深深的地步。”
“呃……”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剛剛不殺他們,幹爹就有借口提前向我開炮,狐狸精,你不明白的。”
“哎!”
春光光長歎。
懶得再理他黑道的事跡,牽著他的大手,溫暖從指尖,傳到心尖,捩開嘴,天真的笑洋溢嘴角。“反正,你坐牢,我幫你送牢飯嘍,你被槍斃,我就跳樓殉葬嘛,仔細想想,好象很刺激。”
“刺激個頭!”
“啪”他輕輕給她一記暴栗,狠狠翻個白眼。“狐狸精,你在詛咒爺,我是九命怪貓,長命百歲!”
“老妖精!”
“也好,當個老妖精,一直,一直,一直守護你!”蘇慕白俯下身,迅速偷個香,抿抿性感的唇瓣。
春光光不語!
隻默默看向他。
將他的大掌抓的愈緊,像抓住幸福一樣,就這樣拚命抓住,絕不鬆開。“小白……”
“恩?”
“你欠我一個理由!”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