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吧?”
蘇慕白反擊!
“啪”回他一拳,不輕不重的力道,正好讓他流鼻血。打吧,痛吧,大家一起,讓血流成河吧!
“滾!你滾!”
他喊道。
蘇慕白蹙眉,回道:“我會滾,而且很快,但你也得滾,這個家是我給她的,誰也不準擅闖,懂嗎?”
“該死的。”
展冽陽拳如風,快速揮開。
可惜,半響隻聽一聲清脆的“叮當”響,那記重拳不偏不依打鍋鏟,很清脆的響,像敲著鑼鼓……
“哎!”
蘇慕白長歎!
依舊如尊佛似倚住門檻,拎著鍋鏟仔細檢查一番。“展冽陽,你是真的不了解那隻狡詐的狐狸精。”
“你……”
抖抖胳膊,他狠狠剜他一眼!
該死的,他倒會省事,弄個鍋鏟和他拚拳頭,弄的大掌紅腫一片,依稀青青紫紫痛的好不可憐。
“她是狐狸精,但她不是蕩婦,你口口聲聲辱罵的人盡可夫,其實……目前還算個純潔的處。”
“你……說什麼?”
展冽陽一愣!
僵硬半響,他微揉著太陽穴,喃喃問道:“你再說一遍!”
“她是處!”
“……”
一陣清風拂麵,卻是那樣的不可思議,展冽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腦海中“嗡”“嗡”地作響。
“她、是、個、處!”
“她是處?”
這句話,比天外飛來一道響雷,更令他震撼,他不在乎她是不是,甚至壓根沒有猜疑過這個問題。
30歲的她,是處?
一個縱橫殺場的狐狸精,是處?
該死的,誰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她看樣那樣老練,那樣的不可一世,簡直是個天生暖床的料。
狠狠倒退,一句句惡毒的“人盡可夫”迅速襲入腦袋,他捧著頭狐疑地問道:“她……怎麼可能……”
“很震撼?”
蘇慕白痞痞問道。
“……”
“那句人盡可夫,你一句句的吞掉吧!”
“該死的!”
展冽陽滿腦袋混沌一片,顫著指叼上一根香煙,濃濃的煙霧撲入鼻,借此令他動蕩的心跟著平複。
“你們兩個……”
忽然,床上傳來一陣抓狂的叫喊,春光光踉蹌翻了個身,強撐著眼皮狠狠撇過兩隻藍色大拖鞋。
“啪”
“啪”
兩聲清脆的響,不約而同!
兩張俊臉,同時被擲上拖鞋,依稀殘餘灰色的印痕。奴奴嘴,春光光不爽翻翻身,斥道:“不要吵!”
“你……”
展冽陽鐵青著臉,剛打算發飆。
蘇慕白卻扯住他衣袖,向外稍一帶,隔著縫隙,將他推出門檻。“她正發著高燒,你暫時走吧!”
“她生病了?”
“沒錯!”
話落,他毫不猶豫地“砰”將門掩上,獨剩下展冽陽納悶地站在門外,眯著凜冽冰冷的藍眸盯著硬邦邦的門板。
還有15日,到底小狐狸的抉擇,是誰?
翻閱她的履曆,那一日,正是她30歲的生日,他要給予她怎樣的禮物?
一場愛情的戰爭,鬥的他筋疲力盡。
“小狐狸……”
他恨恨咬著牙,不甘走下樓,衝進黑色跑車,直奔藥店購一堆退燒,解熱,止咳各種五花八門的藥。
可當車再次開到樓下時,他卻隻手攀著方向盤,躑躅不前!
庸懶地斜躺在車中,直到深夜,他依舊等待著“他”的離開……
第二天,黎明的曙光幽幽灑入,春光光張開雙臂伸了伸懶腰,翻個身踢開遮掩的被子,下意識叫道:“小白……”
臥室中,隻剩空蕩蕩!
奴奴紅豔的小嘴,靳靳俏鼻,她揉著微痛的太陽穴瞥向床邊放好的幾片藥和一杯稍溫和的清水。
邊懶洋洋穿著衣服,邊嘟囔一句。“臭小白……”
來也匆匆!
去也匆匆!
難怪是黑道的“爺”,神龍見首不見尾,反倒她像個小情婦一樣等呀等,等著他回來做好奴隸。
吞著藥,嘴中苦澀!
忽然,很想那張柔軟的唇,像棉花糖,沁入心坎的甜。臉“唰”一下竄紅,思緒停滯於那一幕。
她逼他嘴對嘴的喂藥,纏綿熱辣的吻,令此時的唇依舊酥,渾身像被雷電劈中,一陣陣的抽搐。
尤其,她、她居然餓羊撲狼,讓他替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