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憂見的狀態不好,關心道:“你傷了?嚴重嗎。”“無礙,我就是來刀。”說著拄著刀起身抬頭與對視:“順提醒你一下,義父要對冥宣戰了,最鬧事,看著你的人隻會來多。”
“道了。”楚離憂聽他說話有氣無力,這麼多天不出現一定是出事了,沒好氣的道:“我看看你的傷。”下意識的躲開的手,腿一軟跌坐在床上,楚離憂直按住威脅著:“不許反抗,不然我現在就跑,以你現在的狀態攔不住我。”
聽了隻得聽話,也沒有過多的力氣去跟分辯麼,扒去了上衣。入目盡是染血的紗,他的傷口沾了鹽水本就不太好愈合,隻是簡單的衝洗包紮,已經有些染發炎了。
楚離憂看到他的傷勢有些心驚,這上身前後左右大大小小十多道傷口,這那是傷分明是用刑了。從隨身的包裏倒出了一大堆瓶瓶罐罐,還有紗之的東,都是從沈途和沐霖那裏搜刮來的,毒藥解藥傷藥都有,混在一起了。
楚離憂挨個拿起來分辨了好一會兒,找到了外敷內服八種,最後還是有急了,草草的敷藥包紮了事。穿好衣服又囑咐了句:“記住我說的,亂鬧了。”然後就走了。
之後幾天果然如所說守衛加了不少,連帶著這浮雲閣的侍女也多了。不過這漏洞可不小,還混進來了個男人。
楚離憂看著眼前這佝僂著身子,穿著普普通通的侍女服依舊豔動人的人兒,沒憋住笑了出來。那人見旁人都遣下去了,黑著臉直起了身子道:“丫頭,女裝而已,就這麼好笑?”
“哈哈,夭夭,這身還適合你,就是這含胸駝背的實在有損形象。”楚離憂抬頭趣著他,桃夭也不客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你還說呢,要不是怕發現我不這樣,這一天天站的我腰背痛的。”
楚離憂一想倒也是,這桃夭雖然長了張比女人還的臉,平時的作風也與人妖無異。可這個子卻不矮,比那些侍女高了一頭多,站在一起實有種鶴立雞群之。
“其實沒必要,你這張臉就夠顯眼的了。”楚離憂給他倒了杯水,還了個白眼,不過不重要。“你怎麼進魔宮裏來了?之前的傷怎麼樣了?”“過了大年,早就沒事了。”桃夭滿不在乎的抿著茶水,楚離憂有些失神。是啊,在這都住了大年了,時間過的可快。
“對了,我混進魔宮的時候撿了隻白貓,身上紋都是藍灰色的,腦袋上還有個‘王’字。跟隻得了白化病的小老虎似的,天抱來給你瞧瞧。”楚離憂聽了眼睛一亮,這聽著分明是寅雪,它找人來救我了!
楚離憂連忙喜道:“的,在哪呢?快抱來給我看看。”“這魔宮危機,我把它留在住所了,這一來一也是麻煩,不如明日吧。”桃夭說著眼神掃向處,不道在想麼。楚離憂全沒有注意,似是方想起道:“魔宮這麼危險,你怎麼混進來了?”
“你因我抓,我自然要救你出去。養好傷之後正碰上魔宮在招侍女,就混進來了。看樣子你過的不錯。”桃夭過神,目停留在眉間。楚離憂憤憤道:“好麼啊,要是沒有這個印記,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楚離憂著眉間,那個印記朱魘用法術掩掉了一部分,後來破不掉也掩蓋不了,就這樣了。桃夭神色有些異樣,追問道:“那你道這印記的含義嗎?”。
“道啊,不就是……”桃夭突然起身斷道:“沒的事我就走了。”楚離憂一愣,還未答,桃夭就走了,走前還鄭重其事的說了句:“丫頭,明天見。”
就很莫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