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吧。
蜻蜓切的上位驅動,斬切一切的觀點,區區戰神不會能抵抗。
用吧。
現在他已經束手無策,手臂被斷、腰幾乎斬裂、內髒被燒。
用吧。
凡人弑神……果然,是做不到的。
“如何大約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四次柳震試煉中,魔揮出了斬切時間的一擊。無可逃避、無可阻截。
沒有人可以逃走時間的軌跡,也沒有人可以躲過時間的追擊。於是這一劍便是無敵,於是這一劍便是巔峰,於是揮出便是完!如果是身具不死身也就罷了,都所以凡人的本質,如何大約克服那般驚豔的一擊呢?
魔做到了。
魔以凡人的本質揮出了弑神的劍。
並非是斬神,而是斬切了世界所需要的上位觀點。
在那刹時,世界被魔所割斷了,好像一根針劃過了世界的表皮,在那刹時,連世界的法則都被傾覆,連神都必需隕落!
凡人之劍可以弑神!
魔做到了,於是他是柳震考官。
柳震做不到,於是他不被魔承認柳震的名號。
現在的柳震一隻手被斷了、腰幾乎被斬斷、內髒被燃燒清潔,他理當死去。他已經束手無策,理當用蜻蜓切的上位驅動與佐倉杏子玉石俱焚……可他做不到。
殞命的驚怖、氣力的渴望、激烈的戰意、被烈焰所燃燒的難受以及固執於柳震稱號的狂妄,將這一切都吞噬,最終化作了清靜。
然後,他邁出了腳。
頃刻間,與杏子擦肩而過。
杏子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上半身與下半身便張開了。
“怎、如何回事?”
柳震或是單手倒提著蜻蜓切,低著頭,嘴角冒出火流。一動不動。
杏子卻被腰斬了。
烈焰馬發出悲鳴,化作紅光收到杏子的腰間。被一分為二的杏子跟著慣性向前倒去,掉落在地。
“……”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視野砰然傾斜,杏子瞥見了自己的另一半。
然後,他清楚了。
“你這混賬……握著弑神劍嗎?!”
並非靠著奇跡,也並非靠著戰術、陰謀詭計,與那沒相關係。
凡人靠著本領,磨煉出可以將神都薪盡火滅的奧義。
杏子也僅僅是聽說過,卻曆來都沒有見到過。不,哪怕現在他已經見到了,他或是沒有看清。那刹時柳震與杏子擦肩而過,烈焰馬所包裹的火焰、他的鏈刃槍有結界,全都被斬切了。他無法反應,乃至無法理解,在那交錯的刹時,一切便發生了。
間柳震發生了變化,他的火流封印被強行擺脫,斷掉的手臂從火焰中再生再生。腰際的裂口合攏,他緩緩吐出熾熱的白色蒸汽,體內的內髒也恢複了原狀。他的肌膚上的火流線消失了。滿身的灼傷以驚人的速率再生完。
杏子瞪大了眼睛。
“……你究竟,斬了什麼東西?!”
火流封印所以柳震自己的不死性為能量起原所連結的封印,柳震的不死性越是強勁,封印的結果也越是好。這封印已經成為了柳震身上的刻印,理當隨同他直到位格在杏子之上的神魔脫手為止。可這個封印卻被破除了,莫明其妙。
弑神劍究竟斬切了“什麼”東西,隻要一想到這一點,就令杏子不寒而栗。
“不曉得。”柳震自己自己也感應不會思議,他看著自己恢複原狀的肌膚,露出了茫然的神態。
杏子無語。
“,這都是細節。”柳震揮開茫然,用蜻蜓切的槍刃瞄準被腰斬的杏子的頭顱,“重點是,你輸了。”
杏子狠狠咂舌,沒有回話。
“做個業務吧。”柳震說,“用你的命,來換回我的斬魄刀!”
計劃通行,我太伶俐了!柳震心中歌頌。
因而杏子秒答:
“毫不!”
柳震一刹時沒反應過來,蜻蜓切的槍刃抖了一下。。
“喂喂喂……!給我當心一點啊,這玩意連同我所精心準備的結界在內都能割斷的凶險品啊。好好給我拿著啊,欠妥心洞穿我的頭如何辦啊!”杏子不滿的高聲嚷嚷。
已經被腰斬,可他卻中氣實足,神誌自若,大咧咧的囂張勁與最初無異。腰斬的暗語平滑,裏麵露出卻並非是人類的內髒器官,而是一片火紅的暗影。身為戰神的家夥,如果僅僅是腰斬的傷就能死,那也太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