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施瓦汀給的藥放在薄懿手心。
薄懿盯著這褐色的藥片,他是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又問蘇瓊,“施瓦汀沒和你說什麼吧。”
蘇瓊翻了個白眼,“說什麼?你的兄弟各個守口如瓶,你不讓告訴我的事,他們敢告訴我嗎?”
“……”
薄懿聽出了蘇瓊語氣中的不滿,也隻能裝作沒聽見,拿過水來把藥喝下。
他剛才大致數了一下這藥,才四五粒,很快就喝完了。
隻是薄懿和施瓦汀他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蘇瓊有一個特異功能,她的鼻子,是比緝毒犬的鼻子還要靈上幾分的。
她早已經默默記下了這顆藥裏麵,她知道的一些成分,一會兒上網查一下這些藥的功效。
今天薄懿和蘇瓊還是繼續研究從老爺子墓中發出的信,隻是今天,他們想要查到信中所提到的那位,呂家的祖先,那位葬在喜馬拉雅山之中的王侯。
按照信中提到那位王侯的大限之日,是宋真宗大中祥符七年,薄懿和蘇瓊查找了這一年的大事年表,並沒有發現附和條件的王侯去世。
“難道是吐蕃的王侯去世,葬到雪山了嗎?”
蘇瓊覺得,既然是葬在喜馬拉雅雪山,或許是吐蕃的王侯也說不定呢?畢竟中原的王侯,誰會好好死了之後,想要葬到那個地方。
“我們去書房看看。”
薄懿所說的書房,可不是現在的書房,而是位於薄家主宅,有一處占地七千多平米的圖書館,大概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算得上一個小型圖書館了,這裏羅列了許多的書,包括曆史書籍,古典書籍,外國文學,國內名著,至今為止,薄家看書最多的人,是薄懿的曾祖父,清朝的榜眼,翰林學士,正三品官員。
蘇瓊以前常常來這裏看書,但她比較喜歡古典文學,卻不喜歡曆史。
她隻喜歡看小說,散文,類似於《牡丹亭》,《竇娥冤》,《浮生六記》之類的,卻不喜歡太過正規曆史的東西,比如史記,資治通鑒什麼的,一看就犯困。
圖書館內,有一套上下五千年的大事年表,具體到當時的番邦附屬國的事件。
這套書,是目前國內最全的一套書籍,但是卻無人知曉,因為這本書籍,是薄家流傳下來的又一件寶物,其傳承年限,比天香靈芝還要時間長。
這一套係放在書架的最上層,最開始隻能人工拿取,拿取一次需要四五個人才行,後來薄華立繼承了家主之後,便將這個圖書館改建成了現代化,再拿那一套編年史,也隻需要按一個鍵,就會自動下來。
雖然之前見過這本書,但蘇瓊還是有點目瞪口呆,“幸虧有目錄,不然這麼厚一本書,還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天才,快把目錄拿出來吧。”
蘇瓊口中的天才,便是薄懿了,這書的目錄,是薄懿十五歲時候的生日禮物。
不是老爺子送給他的,也不是薄華立送給他的。
而是他自己寫的,用了三個月時間,將這上下五千年的叢書編寫出了目錄,當做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從那以後薄家再有人想要尋找什麼東西,比之前方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