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了蘇瓊,薄懿就是不肯善罷甘休,偏要從他們身上找回來。
“我們不服,你這是公報私仇!”
有人叫囂著。
公報私仇是嗎?
薄懿冷冷一笑,手伸向後腰,掏出自己的手槍,抬手便是一槍,子彈擦著那人的頭皮,釘在身後的牆上。
“我現在不是家主,是薄懿,蘇瓊的丈夫。”
“當初艾倫玉拿槍逼著你們的孩子打我的女人,現在,我同樣拿槍逼著你們的孩子,受這些家法。”
當初蘇瓊所受的疼痛,折磨,薄懿看在眼裏,每一個細節都沒有忘。
他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剛才叫囂的人立刻噤聲,冷汗都下來了,他們鬥不過艾倫玉,更加鬥不過薄懿。
該料到的,當初打蘇瓊的時候,就該料到的。
“打!”
薄懿震喝一聲,在場所有的人都嚇的打了個寒戰,守護者把這幾個人拖下去。
不多時,祠堂內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喊叫聲。
此時,天空中又下起了毛毛細雨,濕潤的空氣中,似乎彌漫著血的味道,黏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他們開始各自反思,自己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蘇瓊的事情。
都看出來了,薄懿今天就是來給蘇瓊報仇的。
想來想去,每個人都心慌意亂,誰都做過對不起蘇瓊的事,不管是脅迫蘇瓊離開薄家,還是薄信當了家主之後,他們的諂媚,都有可能遭到薄懿的報複。
氣氛,比艾倫玉開祠堂那一次還要緊張。
挨打的人發出的聲音,對沒有挨打的人,都是一種折磨。但對薄懿來說,似乎是一曲美妙的樂曲。
他的眉宇見鬆了很多,也沒有那麼寒氣逼人了。
坐在太師椅上,他一隻手的手指敲擊著太師椅的扶手,略微一勾唇,“薄家創立之始,你們在座各位的祖輩,很少有力出力。薄家發跡,我太祖爺爺卻念在本家份上,將你們納入族譜,讓你們跟隨薄家,過好日子。”
“幾百年過去了,你們這些人的太爺爺,爺爺,父親,還有你們,除了在薄家,薄氏集團還有薄家各種分之力量提取便利之外,什麼都沒做。薄家出現危機,你們不僅不知道維護薄家,反而聯同外人,一起把蘇瓊趕出薄家,讓薄家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還記得死在祠堂的薄華誌嗎,我的二伯。要不是你們這些人的無動於衷,他會命喪於此?看看他的作為,再看看在座的各位,你們還有臉麵,再享受薄家的恩惠嗎?”
薄懿的話,讓其他的人都一臉懵,根本不懂薄懿是什麼意思。
“方林,把族譜拿出來。”
方林道了聲是,帶人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族譜拿出來,放在祠堂前。
薄懿轉身,跪在祠堂前,手舉三株清香,敬告列祖列宗,
“薄家兩個月前,遭遇動蕩,先祖曾言,動蕩時期最能看人心。但我認為,薄家這些人,根本不配再做薄家人,不配再享受列祖列宗辛苦打下的基業。不孝子孫薄懿,今日再次請稟,重組薄家,重寫家譜,重振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