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瓊一隻手車窗玻璃上,看著窗外飛掠過去的景色,搖了搖頭,“我吃不下。”
“那也得吃。”
他的語氣多了幾分強硬,將蘇瓊拉過來,在她的手中塞了一瓶牛奶,還有一份麵包。
蘇瓊看著手中的麵包,停了幾秒之後,才心不在焉的咬著麵包。
一路上,薄懿並沒有蘇瓊說什麼,他給了她足夠思考的時間,讓她去想一會兒究竟該怎麼麵對,他在車上唯一做的,就是發了一個短信。
給薄氏集團在尚合市的負責人,告訴他,讓他同意和羅伯特集團的合作。
還有三分鍾的車程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醫院了,蘇瓊有些緊張,她緊咬著下唇,雙拳緊握。
她的模樣,全部落在薄懿的眼中。
不動聲色的將蘇瓊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將她握成拳頭的手指,一根一根輕輕掰開,問她,
“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什麼嗎?”
“啊?”神經處於緊張的蘇瓊根本不知道薄懿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指,你曾經說我緊張的樣子,像一隻沙皮狗?”
“!”
薄懿蹙眉,這丫頭……
“不是。”他的手指,在她的手掌心寫了兩個單詞,“我曾經說過,在我的世界裏,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現在我要再加上一句,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受傷!”
Believe oneself!
相信自己!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畫出這一個單詞的時候,她的手心癢癢的,麻麻地,帶著他手指的溫度,如同一股電流,傳送到蘇瓊的心裏。
這股電流,帶著魔力。
蘇瓊下車的時候,緊張的牙齒都在打顫,可是她不會因為緊張而害怕什麼。
因為,有薄懿在!
剛一下車,就看到很多認為在住院部,抬頭往上看,都在指指點點的,而住院部頂層的天台上,站在一個人。
蘇瓊和薄懿到了天台,就聽到孫紅珍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女兒,我的嫋嫋,你不要這樣,快下來,聽到了沒有,那裏那麼危險,你站在那裏做什麼?”
蘇嫋嫋站在天台邊上,風很大,風吹亂了她的發絲,她綿軟無力的站在那裏,雙眼全然都是傷心,悲痛,還對這個世界的失望,
“媽媽,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的清白都被毀了,沒有人會相信我的話的,這些記者隻會說我和男人做不要臉的事情,他們不會聽我的解釋,他們不會相信,我是被人陷害的。”
蘇嫋嫋一隻腿已經站在了天台的台階上,轉身,她先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又看著那些記者,淒涼一笑,
“媽媽,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會有人這麼恨我,為什麼她要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為什麼,為什麼……她怎麼還沒來,蘇桀,我讓你給蘇瓊打電話,她怎麼還不來?”
蘇桀痛心疾首地說道,“二姐,你下來吧,這件事情和大姐沒有關係,你別鬧了。你說你是被人陷害的,我幫你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