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得清楚的,希望薄懿在事情發生的事情,還能護得住蘇瓊。
“小瓊啊,你是不是決定和薄懿在一起了?”
突然提到薄懿,蘇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很糾結。”
呂立峰問,“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姥爺您知道嗎,見一個人受苦多了,就希望自己能夠替他承受所有的苦難。可是薄懿太優秀,願意替他承受苦難的人也比比皆是,站在他身邊,是需要資格的。”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
她的一切都是薄懿給的,就包括蘇家的一切,也都是薄懿幫她得來的。
“你怕自己配不上他?”
“……”
她不點頭,也不搖頭。
呂立峰失笑,為蘇瓊的擔憂感到無奈,“感情世界,沒有物質上的配與不配,隻有心靈上的——相通與否。”
蘇瓊說,“我和他一點都不心靈相通。”
薄懿需要的,是一份超越忠誠,偏執的感情,要心中眼中都隻有他一個人。
可是蘇瓊希望自己除了愛情之外,還有朋友,表麵喜靜的她,內心深處其實十分希望可以朋友成群,熱熱鬧鬧的。
她最羨慕的,是有閨蜜出去逛街,而當她們走成一排的時候,幾乎占據了半條馬路。
“姥爺您知道嗎,他已經不是五年前的他了。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我就越覺得他像是一團迷霧,我在迷霧之中,卻從未見過他的真麵目。”
不了解一個人的時候,你會覺得,他這一秒在你身邊,下一秒就會離開,讓你怎麼都找不到。
這種毫無安全感的相處,不是蘇瓊想要的相處模式。
呂立峰問一臉憂思的蘇瓊,“你有用心觀察過他嗎?”
她挫敗的歎了口氣,
“他的心,就是世界上最嚴密的城牆,我沒有這金剛鑽,就不去攬這瓷器活。”
她不想用盡畢生心裏,卻一直在他的心外徘徊。
“他讓我的眼裏心裏隻有他一個人,為什麼他就不可以站在我的角度著想,讓我也擁有自己的朋友呢?”
她已經讓了薄懿十二年七個月了,為什麼總是她在讓。
從進入薄家的第一天,就是她在討好他,哄他開心,為了讓他胃病好一些,學了那《哈巴狗》,他說他們之間走路要保持十米遠;他說吃飯隻能他先吃,他吃完了她才可以吃;他說你隻能叫我少爺,不許叫其他,他說……
他說得太多了,蘇瓊都記不住了。
十二年七個月,她有十二年的時間都是在哄薄懿,七個月的時間,受他的氣。
呂立峰哈哈一笑,“等薄懿這次回來,你用心去看。會發現,其實薄懿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差。”
看到呂立峰這麼為薄懿說話,蘇瓊有些不開心了,“姥爺,您這麼為薄懿說話啊!”
“因為我認識的薄懿,是一個值得依托終生的男人。”
他一句話,薄懿就可以去山上替蘇瓊取了那雪狼的心髒,沒有一絲猶豫。
“哎,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