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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以為這一輩子隻能在書上了解中國建築,沒想到有幸之年竟親自觀其風采,即使這次關於‘超光’研究不出什麼,也不是沒有收獲。”
一個眼眶凹陷,鼻子大挺,藍色眼睛的中年男人道。
給人一種粗獷中帶著細膩的感覺。
“瓦爾先生,您對中國建築很有研究嗎?”黃色眼睛,體格碩大,身穿不同於中國的軍裝人道。
“在每次研究疲憊時,在休息期間,會看看關於每個國家建築方麵的知識,算是我個人的癖好吧,哈哈”瓦爾解釋道。
“沒想到瓦爾先生興趣挺廣泛的,除了我們自己國家,其他國家擺在我麵前,我都不知道是哪國的”軍裝人用別扭的漢語道。
如果中國人聽到他們的語調,一定會忍俊不禁。
“餘輝,這是中國標誌性建築幽赤堂,可以分為三大部分,最底下是台基,中間一部分是主體,最上麵是屋頂,這就是中國所講的立體構成”瓦爾幽幽的道。
“按照中國以米為單位的話,這民會堂南北得有三百多米,東西差不多二百米,占地麵積差不多有15萬平方米了吧,好一座雄偉的建築,建築麵積恐怕要有17餘萬平方米了,不簡單呐”餘輝道。
“這就不簡單了?哈哈,它可是全部由中國設計和建造的。當時請來了所有中國有名的建築師,後來又怕設計的太古板,又加入了相當一部分青年人,注入了新的活力思路就很開闊了,許多問題一再討論,方案也是一改再改,在極短的時間裏完成了這不朽的偉績。”瓦爾非常激動地道。
“看來沒選好時間,我呢,為什麼一股酸臭味”一頭金發、顏色碧藍身穿燕尾服的人道。
“某些人也就隻能動動嘴皮子”瓦爾反擊道。
“各位,可否給我一個薄麵,會議要緊”毒蜂忽然出現道,完撇了穿燕尾服人一眼。
瓦爾和穿燕尾服的人,被毒蜂自然而然所散發的氣勢威懾,甚至不敢直視毒蜂的眼鏡。
盡管毒蜂隻是勸並無惡意,這便是國內最頂尖的一批特種兵,僅僅用眼神,便可以鎮住大部分人。
此時另一個人的血忽然沸騰,在毒蜂出現的瞬間不自覺地加快,就像尋找了數千年,終於遇見可以與自己匹敵的力量。
一種不曾謀麵,但生來注定會成為生命中宿敵的感覺。
另一股氣勢從瓦爾身旁爆發,餘輝與毒蜂四目相對,刀光劍影從兩人的眼睛中呈現。
在藍色眼睛,和鷹一般的眼睛中,好像可以看見無形的,兩個人在空中不停地,每秒千萬次的斬擊、體術、射殺。
世界仿佛就此靜止,隻有你與我,勝與負,毒蜂氣勢稍微降低,鋒利的鷹眼略略收斂。
“中國的士兵?不過如此”餘輝道。
“餘輝!”瓦爾示意不要再。
“瓦爾先生,這隻涉及到我和他兩個人的事情,都是同一片領域內的巔峰,有幸到這樣的人,令我抓狂啊”餘輝道。
“繼續啊!我們這種境界,可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更不懂死亡的痛苦!!”餘輝向毒蜂道。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不急,你我終有一戰,哈哈”毒蜂轉身而走,狂笑不止,給人感覺離得較近的落葉,被毒蜂這突如其來的氣勢轟上高空,久久在空中盤旋。
也許沒有比遇見一個,與自己在某方麵旗鼓相當,並全力地征服對方更吸引力的事了。
因為全世界都不懂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看起來聲名顯赫,身居殊位,但誰又能理解他們那種生死一線間的絕望,對死的麻木,不能向常人一樣有豐富的情感,對事情的隱忍,在麵對敵人時,任何一種情感都足以被對方殺死上百次、上千次。
誰又能理解他們的孤獨,此刻,無論對於毒蜂還是餘輝來,他們兩都是彼此的宿敵、彼此的知己,是僅有的懂自己幾人中的一個。
“我就在這周圍等您”餘輝對瓦爾道。
“好”
這是世界各國科學家的會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連毒蜂與餘輝都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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