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委屈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過了很久,我才把那驗孕棒扔進了垃圾桶裏,然後從洗手間走了出去。

我哪都沒去,直接開車回了陸宅,我想先這樣瞞著,反正月份小,看不出來,以後在慢慢想辦法。

我和鄭萌萌一樣,不想失去這個孩子,不是想拿它來要挾陸黎琛,沒有任何想法,隻是覺得它是條生命,我不想就這樣拋棄它。

日子過了幾天,還算太平,陸黎琛一早就出去忙,很晚的時候才回來,我每天都睡得很早,並沒讓他察覺到什麼。

直到有一天,陸黎琛在我的房間,把他給我的那瓶沒有說明書的藥,放在茶幾上。

我看著藥,抬眸看他。

這藥他雖然告訴我是維生素,可我一粒都沒有吃,不是不相信他,隻是覺得這東西沒用。

他眼如寒冰,一言不發,像是等著我的回答。

“怎麼了?”

他眼神幽深:“給你的藥,為什麼不吃。”

抿唇,懷疑他為什麼逼著我吃藥,還這樣突然。

“我沒生病,而且不喜歡吃藥,所以忘了。”

他皺皺眉:“隻是維生素,對你身體好,以後要按時吃,懂嗎?”

他的語氣像是命令,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我吃這東西。

我應了他。

沒想到他直接讓陳曼端來了水,讓我當著他的麵把藥吃了。

他這樣我更懷疑了,可又不知道怎麼拒絕他,這樣不吃估計他會硬塞到我嘴裏去。

把藥片倒出來一粒,放到了嘴裏,在他麵前,喝了口水。

他看到我有吞咽的動作以後,才放心。

“換件衣服吧,我帶你出去。”

我點頭,看到他從我房間出去,才把苦澀的藥片吐了出來。

我感覺到這東西不是維生素那麼簡單。

到洗手間把藥衝掉,又漱了漱口,才換衣服。

他在客廳等我,穿的很隨意,不像是有什麼約會,現在正是過了晌午,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兒。

看我下來,他起身過來摟我的腰,帶我出了門,是慕晨開的車,車一路行駛,來到了海邊。

我看著那艘遊艇,心裏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沒有下車,把頭轉向陸黎琛:“我們來這做什麼。”

這艘遊艇我一次好的記憶都沒有,根本不想在踏上去。

“給你出氣。”

我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一邊意味深長的笑著,一邊下了車。

我和他上了船,並沒有往上麵的樓層去,他帶我坐上樓梯,直接按了負層。

很奇怪,可沒有出聲,等電梯門在打開的時候,四周的光很暗,這邊應該是遊艇的下倉,看上去陰森森的。

腳踩在鐵皮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感覺很不好。

走了幾分鍾,到了一張鐵皮門處,門根本就沒上鎖,上麵還有很深的鏽跡,陸黎琛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這門有很高的檻,我低著頭邁了進去,當在抬起頭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明白為什麼他要說給我出氣的這種話。

馮鏡少被綁在一張木質椅子上,鼻青臉腫的,鼻子處還有些血跡,他嘴上被人塞著抹布。

“陸先生。”

幾個黑衣壯漢,雖然都是整齊的穿著,但樣子看上去很像混混。

“嗯,辦的很好,等結束了回公司拿賞錢。”

“謝陸先生。”

他們雖然看上去不苟言笑,但是聽到有錢拿,還是臉上略帶了些喜悅感。

我抓緊陸黎琛的手,讓他回頭看我。

“我們來這做什麼,為什麼馮少會這樣,他並沒有得罪我,隻是誤會,你放他走吧。”

陸黎琛朝我冷邪的一笑,手勾住了我的腰,把我往前帶。

我和陸黎琛正對著馮鏡少,他微眯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我們。

陸黎琛揚頭,隻是一個眼神,站在馮鏡少身邊的人,就把馮鏡少口裏的抹布拿了出來。

馮鏡少吐了幾口口水,樣子很不服氣,他仰著頭,瞪著陸黎琛看。

“特麼的,姓陸的,多年的朋友你和我來陰的,你最好是弄死我,別讓我出去,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陸黎琛把手放到休閑衣服的口袋裏,含著笑,氣焰囂張:“讓人把你帶到這,我就沒怕過,還是想想你家的生意吧,因為你個敗家子,損失了幾個億,你覺得你那貪錢的老爸,心髒能好到哪去?”

我扁著嘴,陸黎琛說話不是開玩笑的。

馮鏡少有些膽怯,他喘著粗氣:“你想怎麼樣?”

“馮少這話說的,我能怎麼樣?你罵了我的女人,還對她動手,你說我是廢了你的左手好呢?還是右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