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旁邊看著,不想讓陸黎琛出什麼事,還在我麵前殺人,我有些害怕。

“黎琛,不要,他沒對我做什麼,放了他吧。”

他們畢竟是兄弟,我不想讓陸黎琛為這事惹麻煩。

陸黎琛沒有放下槍,也沒有扣動扳機,他把這一切當成了樂趣。

其實外麵響起了警車聲,警察已經到了,這裏離市區挺遠的,看樣子是有人報了警。

“難道你就這麼舉著嗎?有種你開槍啊,反正警察都到了,你以為我會怕。”

陸哲瀚一下子有了底氣,開始狂妄的叫囂著。

“砰”的一聲槍響,我捂上了耳朵同時又把眼睛閉上。

這槍聲是陸黎琛製造出來的,我以為他把陸哲瀚給殺了。

接著就是警察的破門而入,等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陸黎琛手中的槍已經不見了,他把雙手放在胸前十分冷靜。

我把目光投向陸哲瀚的位置,他已經坐在地上,雙手捂著一隻耳朵,像是被嚇傻了。

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舉著槍,一臉茫然要求我們把頭舉過頭頂,然後一個警察上前開始對陸黎琛和我依次搜身。

“發生了什麼事。”

湯普森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環視了下周圍,然後走進對一旁發號施令的警察說著流利的德語。

他們交流了幾分鍾,然後跟他說話的警察把槍放到了腰間的槍套裏,接著讓其他警察也收起了槍。

其中一個警察走向陸哲瀚,蹲下身子詢問了下,又攙扶著他離開房間,看樣子陸哲瀚像是受到了驚嚇,因為他身上並沒有血。

陸哲瀚起身的時候衝著陸黎琛說道。

“陸黎琛你給我等著,這仇我一定會報。”

陸黎琛雙手抱懷斜眼看他:“很好,隨時奉陪。”

湯普森有些無奈的走到陸黎琛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和攙扶著陸哲瀚的警察說了什麼,抬了抬手叫他們離開了。

見警察帶著陸哲瀚都出去,湯普森又從地上撿起陸黎琛扔掉的槍交給了他。

“兄弟,這東西你還是隨身攜帶,柏林這地方不是很安全,別在扔了。”

陸黎琛接過槍輕笑說了聲謝謝。

接著他走到我身邊,關切的看了看我:“沒事吧。”

我搖搖頭低頭看像他的手才有些驚訝。

“你受傷了嗎,你的胳膊在流血。”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外套是換過的,有紅色的血從他的手臂上往下滴著。

我本想抓他的胳膊細瞧一下,可又怕在弄傷了他。

“沒事,擦破點皮而已,走吧我帶你回去,這個地方不安全。”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摟住我的肩,要帶著我往外走。

“琛,你的傷沒事情嗎?”

湯普森雙手抱懷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黎琛的手臂。

“兄弟,你太小瞧我了,隻是皮外傷。”

湯普森隻好帶我們出去,找了司機送我們離開。

在車上陸黎琛一句話也沒說,我不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很關心他的傷事。

回到酒店以後,剛進門,我就幫他脫到了外套。

“寶貝兒這麼急做什麼,你有這麼想我嗎?”

他半開玩笑的說道,像是忘記了自己有傷在身一樣。

我抿唇:“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要不要緊,這邊應該有醫藥箱,我去找找,你等一下。”

他裏麵的傷口看上去像是被人簡單包紮過的,可還是滲出了血。

我在盥洗室的櫃子裏找到了醫藥箱,趕忙跑回去,看見陸黎琛已經坐到了單人沙發上,抬著胳膊跟沒事人一樣。

“我們去醫院吧,你看上去流了好多血。”

他撇過頭看我輕笑,又看了眼自己左臂的傷口。

“這些血不全是我的,我隻是擦破了點皮,沒事,你幫我處理下就好。”

我咬著下嘴唇,看著他被浸透血的衣服,開始掉起了眼淚。

他用右手摸了摸的的額頭:“傻瓜哭什麼,還不快點包紮。”

我點頭,用剪子把他的襯衣剪開,開始幫他清理傷口。

他的傷口的確不是很深,可還是流了一些血。

我幫他包紮好傷口,抓住了他另一隻沒有受傷的胳膊沒敢用力。

“黎琛,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做了,我不想在待在這裏了,我想回去,我不想在看到你受傷。”

“隻是突發事件,如果我不做生意,怎麼有錢養活你。”

他在開玩笑,可眼眸卻冷冽如冰。

“可是你受傷了,再待下去,我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