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來和尚把鐵鏈和符紙放進袖子裏,雙手合十豎在胸前,“阿彌陀佛。”
“師父,現在我們要做什麼?”頭戴鬥笠的不聰問道。
“【貪嗔癡】擅長躲藏在人心之中,錯過這次機會,恐怕很難再找到他們。我能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除了我和師兄們將【嗔】封印的時候,留下了佛家印記,再就是借助了別人的力量。”全來和尚解釋道。
“別人的力量?師父,可否將此人的身份告訴我,讓我去找他們?”不聰問道。
“哈哈,你們的力量還太弱,現在見他們還為時過早。不戒,把這裏的東西全部銷毀,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是,師父。”腰間別著一個布袋的不戒和尚應道。
四人走出程家別墅,開始做下一步打算。
“沒想到,孫施主願意拿出這麼名貴的茶葉招待我們。貧僧真是受寵若驚啊。”全來和尚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先來孫曉郎這裏比較穩妥,畢竟上次的酒還沒有喝完。
全來和尚四人和孫曉郎、陳坤二人圍坐在一起,桌子上擺滿了茶壺和酒杯。孫曉郎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客廳有些擁擠。
覺得受寵若驚你就走啊,孫曉郎在心中喊道。
“大師嚴重了。不知大師此行,有何收獲。”孫曉郎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收獲還算不錯,可惜被他們跑了。”全來和尚端起酒杯酌一口,“還是喝酒舒服。”
“大師真是個爽快人,我陳某今以茶代酒敬您一杯。”陳坤舉起茶杯一飲而盡。
“陳施主客氣。”全來和尚同樣一飲而盡。
“陳某想要問一下,大師是在找什麼人嗎?如果有需要,警察局可以幫大師一起找。”
“這個是我們的家務事,就不勞煩陳施主和警察局的同誌們了。好了,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走了。”
“大師慢走。”
孫曉郎將全來和尚四人送到大門口,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滿臉悲愴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哭喪個臉?”陳坤咬著煙問道。
“看來他們還會再來。”孫曉郎道。
“來就來唄,你要是害怕他們。以後叫上我,我給你撐場子。”
“我不是怕他們,我是,算了,不了。”
“白娃子呢?來這麼久了,也沒見到他人影。”陳坤看向四周道。
“應該在陸老板家裏。”孫曉郎漫不經心的道。
“這個崽子,還挺有一套。比你強多了。”陳坤擠兌著孫曉郎道。
“比我強,還早呢。”孫曉郎了這麼一句話後,就走進了院子。
院子裏的桌子上,碗筷還沒有收拾。不過看孫曉郎的動作,陳坤認為他不會收拾。果然如陳坤所料,孫曉郎目不轉睛地經過桌子,走進了房間。沒過一會兒,就從裏麵拿出一個躺椅和一本雜誌。將躺椅放在院子中間,孫曉郎躺在上麵,雜誌蓋住臉,鼾聲四起。
陳坤站在院門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警車裏,陳坤右手纏著繃帶,左手熟練的操控方向盤。一臉頹廢的孫曉郎坐在他的旁邊,手裏還拿著從事務所裏帶來的雜誌。
“有什麼事在這裏不就得了,為什麼要去警局?”孫曉郎煩躁的問道,這個時候應該是他的午休時間,可是自己剛睡著就被陳坤一隻手提了起來,二話不的就把自己塞進了警車裏。
“這次是副局長找你,我也隻是按命令行事。”陳坤滿臉凝重的看著前麵,紅燈亮起,他用力的踩下刹車。
“副局長?他找我幹什麼?”
“我級別太低,知道的不多。隻能他很不一般。”
“不一般。哪裏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