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她竟然對他的蠻橫霸道和無禮不再那麼討厭。
初練時期的那抹悸動一點點的鑽入她的心髒,肺部,五髒六腑。
幾乎攪亂了她的心智。
好在,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狠狠的提醒自己。
不至於好了傷疤忘了疼。
“殊殊——”他低聲呼喚。
聲音聽起來充滿了蠱惑,如同毒罌粟一般,令人沉淪卻也足夠致命。,
“協議不作數,跟我回家,好嗎?”
她不知該哭還是笑。
“家?哪裏是家?”
那個好不容易她組建起來的三人的家他回去過嗎?
“我沒有背叛過你,她隻是跟你姐姐長得很像而已。”
“錯了,是整的很像,”她輕描淡寫的說道。
然後又輕輕地推開他說道:“我要和喬安結婚了,你,我到時候就不邀請了。”
盯著她看了許久之後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明顯的,他的臉色刹那間變了。
然後她繼續說道:“你現在能住在這裏,是我大嫂賣你的人情,那是你們倆個之間的事情。”
“你……是在提醒我和你大嫂的過去嗎?”他粗糲的手指撩撥著她的頭發,性感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還刻意將過去那倆個字咬的很重
她偏過了頭,一臉清冷。
“你放開我,你再這樣無理,我報警了。”
他嗬嗬的笑了起來。
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同時似乎在笑她的天真。
又是帶著寵溺又是無奈的語氣說道:“傻丫頭,還真夠天真的,你爸爸訓練有素的保鏢不比那些警察管用嗎?”
“你——”傅淩殊狠狠的踢他一腳。
她真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還有……”他突然出口,
隻是短短的倆個字卻充斥著危險。
“至於喬安,殊殊你是最了解我的,惹我的人什麼下場!”
“你想幹什麼?”她大驚。
他若無其事,不痛不癢的說道“不幹什麼,隻是不允許他娶走我的女人而已。”
“混蛋——你給我滾——”傅淩殊怒不可朝他吼道。
他的瞬間變得猙獰,壓抑了很久的好脾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死死盯著她,黑眸如魔鬼一樣恐怖:“滾?可以,如果你不在乎那小白臉的性命的話。”
“你威脅我?”她瞪視著他不甘示弱。
咬牙切齒的說道。
“錯了,傅淩殊——”他上前,將她死死逼在門板上狹小的空間直接令她喘不過氣來。
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你,我用不著威脅,對一個小白臉,我也用不著什麼手段,像隻螞蟻一樣隻需要輕輕一按。”
她和那雙殘忍的眸子對視了許久,許久卻冷冷的不屑的笑了。
“你大可以試試!”那雙冰魄般的眸子閃爍著倔強嗎,卻也美麗動人。
他怔住了,因為她的果敢。
黑眸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是,他怎麼就忘了,她傅淩殊,傅家人幾時窩囊過。
尤其是傅淩殊,從來就不是省油的燈。
她可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