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了嗎?”傅淩毅的手腕轉的酸痛,便問了句。
葉子楓如紮了根的木頭一般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傅淩毅也實在沒辦法,隻好鬆了手說道:“去酒吧的事情僅此一次,最好是不要讓我知道有第二次。”
“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葉子楓冷冷的扔給他一句。
“嗯?”傅淩毅擰緊了眉,葉子楓終究是再沒有說出什麼來。
“還有,這幾天別亂跑。”傅淩毅像是交代事情似得交代完就走了出去。
葉子楓鼓了一肚子的氣,聽到門響的第二聲的時候,她便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剛醒來或者在床上躺了太久的緣故,起初險些摔倒在地上。
她忘記了口渴,也忘記了餓,想著他剛才那自我霸道的樣子,再也不想呆在這裏了。
她想逃了……
第一次,她萌生了要逃離傅淩毅的想法。
這樣想著,她便把自己的想法付諸實踐了,然而,葉子楓剛一開門就被門口的倆名彪形大漢嚇楞了。
她想走,但——
“對不起,小姐,您暫時不能離開這裏。”
“為什麼?”葉子楓氣急,就知道這是傅淩毅幹的好事兒,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是把自己囚禁在這裏嗎?
“是先生的吩咐,還請小姐不要為難我們。”另外一個男人恭敬地說道。
然後葉子楓還沒有說出反駁的話的時候,張媽便端著飯菜茶水穩穩當當的走了過來。
“傅淩毅——”葉子楓氣的嘶吼,可是男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張媽端來了飯菜,飯菜很豐盛,都是自己愛吃的,但,她沒有胃口,她不想吃。
張媽退了出去,片刻之後,葉子楓聽到了門落鎖的聲音。
她急了,連忙衝了過去,果然門已經打不開了,被人反鎖了,這間臥室的房門鎖是傅淩毅之前刻意設計的,之前美名其曰的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但是分明就是為了方便他自己的橫行霸道。
“喂——傅淩毅,你開門……”葉子楓一個勁兒的拍打著門,嚷著。
但是門外沒有了任何動靜,空氣中的氣氛安靜的就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外麵也許把守者的那倆個人現在也已經退下去了,葉子楓被氣得渾身發抖了,對著厚重的歐式木頭門手腳並用,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人回應她。
“傅淩毅——你放開我,你這樣算什麼?”葉子楓踢門踢的精疲力竭了,嗓子都幾乎喊得啞了。
無助的身子癱軟在了地上,心……很痛,很痛。
她和他的婚禮真的隻是走了一場形式嗎?
他從來都不曾把自己當成他的妻子來看待。
在他眼裏,自己還是幾年前那個愛打架酗酒的叛逆孩子吧。
嗬……既然這樣,這婚姻她也就沒必要去經營了。
葉子楓想著這幾天前前後後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目光緊緊地盯著窗戶,下了一個巨大的決心。
她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窗戶邊,打開窗戶,地麵與窗戶的距離大概五六米的樣子,不算高,但是對於她一個女孩子來說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了,葉子楓靈機一動,轉身,將床單掀了起來。
她取來了剪刀,然後上等的純棉床單就被她剪成了細長的布條……
……
夜晚,華燈初上,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一個瘦弱的身影不管不顧的在馬路中央走著,有時候是她的鞋子或者是身子是擦著車子而過的,此時是下班的高峰期,葉子楓擋了路,便也引來了路人的唾罵聲,然而她渾然不覺。
她不知道現在該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