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過陳婉約臉色後,秋棠直言拒絕:“抱歉,我不能答應你們。”

“為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一點,但是……”

“看來你還不夠了解。”江漫柔不屑地瞥了眼陳婉約,繼續道,“短短幾年時間,我們的舞團在國際芭蕾舞榮獲金獎,超越國內前輩,如今的地位應該不用我了吧。”

秋棠適當表揚:“是的,你們很厲害。”

江漫柔:“所以你到底租不租。”

秋棠:“不租。”

“……”

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拒絕得如此徹底,江漫柔因為在陳婉約麵前沒裝成逼,難免惱怒。

這個時候,陳婉約覺得自己可以適當火上澆油。

便開口道:“我雖然是這裏的老師,話語權還是有的,表姐如果真的想求場地,不如和我?”

她的是“求場地”而不是“租場地”。

一下子就把將江漫柔拉到下風。

江漫柔確實在“求場地”,可明擺著就變了味,她本想冷聲拒絕,轉念又想了想,不急不慌地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婉約你五年前對我有些誤會,就算我求你,你也不會幫忙的。”

陳婉約慢悠悠道:“那你求我試試唄。”

江漫柔唇角一揚:“我不求,明讓容寄來求。”

聽到這個名字,陳婉約微怔,空氣跟著冷清下來。

江漫柔很滿意此時陳婉約的反應,繼續得意道:“我們舞團的出場費已經高達千萬,這次的慈演如果不是為了陪我,他是不會來的。”

為了陪她,容寄才過來,這句話無非是想明,她和容寄關係非同一般。

不出意料的話,一直沒吭聲的陳婉約應該被氣到了。

江漫柔更期待她和容寄手牽手在陳婉約眼前秀恩愛的樣子,離開的時候還是高昂著下顎,仿佛自己就是一隻高傲的白鵝。

等江漫柔離開後,秋棠不無擔心看向陳婉約,“你生氣了嗎?”

“沒有。”陳婉約歎氣,“我隻是在想,江漫柔現在的演出費這麼高的嗎?”

秋棠點頭:“是的。”

“居然高達千萬。”陳婉約摸了摸脖子,感慨道:“都快趕上我老公送我的項鏈錢了。”

秋棠:“…………”

感覺賀太太在炫富。

又感覺在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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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油馬路上,一輛商務勞斯萊斯均速行駛。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是賀其琛的秘書,正在彙報事情。

賀家產業遍布世界各地,原本各個地方都有親屬負責,偏偏賀家老爺想鍛煉下孫兒的本事,大多半權都交付於他,並且希望他回國發展。

國內瑣事多,賀其琛沒有答應,以至於這些年經常在外奔波,不是出差就是在出差的飛機上。

報完該報的事情,秘書誠懇道:“賀總,三後蘇黎世有場國際會議,您去嗎?”

坐在後座闔眸休神的男人不鹹不淡地回:“為什麼不去?”

“這場會議交托於其他人就行,您忙了這麼長時間,應該適當休息了。”

“不需要。”

秘書微怔,按理那場會議並不需要親自過去,遠程交涉就可以。

上司的意思,咱也猜不透,當秘書的隻能依著辦。

除了工作上的事,賀總的個人私事,秘書也有所參與。

彙報完賀太太的病情後,秘書問道:“賀總,您還記得容家三少爺容寄嗎?”

賀其琛雙眸眯起,“怎麼。”

秘書如實彙報,“兩前他和舞團抵達E國參加慈演,同行的還有江家姐江漫柔,不知道那兩人會不會和太太碰麵。”

不知道是不是秘書的錯覺,總感覺賀總聽到容寄這個名字後,臉色明顯不太好。

約摸過了五分鍾,賀其琛開口問道:“你剛才什麼事來著?”

秘書:“我剛才容三少來E國演出了,不知道會不會和太太碰麵。”

賀其琛:“上一句。”

秘書:“三後有一場國際會議,您去嗎?”

賀其琛:“不去。”

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