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想看到我,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悠悠……”
以前?
白悠悠咬著牙,忽地就笑了,她抬眸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涼薄的扯出一抹笑意,“江澤,你是不是失憶了,五年前你跟我說的那些話你難道都忘了嗎?讓我忘了你不許我喜歡的人是你,現在,我如你所願,我迷途知返了,你又一副我對不起你的樣子是如何?”
“我們之間算是什麼關係啊,從來就沒有什麼關係,你至多就是我曾經喜歡的一個人罷了,現在我不喜歡你了,你把手給我鬆開!
憑什麼當初他讓她滾她就必須滾,現在她回來了,卻又被他這樣纏著?
她不想如此,她早已經不是五年前的白悠悠了。
不是那個會跟在他的車後一直跑一直跑,跑到膝蓋都流出血,跑到眼淚都流幹也希望他留下來的白悠悠。
她不是那個不知道羞恥,不是那個會為了給他過一次生日就孤身一人買了機票來到海城,就為了給他說一句生日快樂的白悠悠了。
她再也不是五年前的她,他當初推開她,她轉身了,就不會再這麼輕易地回頭。
她不想回頭。
卑微不是現在的白悠悠身上該有的特質。
“不喜歡我了?”
男人的嗓音沙啞,又帶這樣一點看破一切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就這麼緩慢的覆上女人的臉頰,指尖溫柔,指腹溫暖,那觸碰的感覺就像是一抹清風落在人的臉上。
江澤眸色深沉,裏麵像是深沉夜幕的一片海洋,表麵風平浪靜,卻在海底早已經翻滾洶湧,男人菲薄的唇瓣緊緊的抿著,隨即勾起一抹淡到極致的嘲諷的笑意,修長的手指緊扣著女人的下巴,逼迫著白悠悠抬眸和他對視。
四目相對,他此刻果真在女人的眼睛裏麵看不到絲毫的愛意。
“悠悠,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嗯?”
男人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唇瓣,嗓音似乎是帶著低低的誘哄,“真的不喜歡我了,喜歡上剛才那個什麼都比不上我的男人了,嗯?”
剛才那個男人?
他說的是墨以誠麼。
白悠悠冷笑一聲,“以誠有什麼比不上你的,比你溫柔,比你會討好我,跟你比起來他千好萬好,你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你比他好了?”
真的是胡說八道,他這個人不光是莫名其妙,還自戀至極。
簡直就夠了。
白悠悠咬著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把自己麵前的男人給推開,但江澤卻雙腿直接禁錮著她不安分地細長筆直的雙腿,溫熱的大掌直接扣著女人的後腦勺,薄唇緩慢的貼進她的耳蝸。
白悠悠渾身都僵硬了一般,然後聽到男人沙啞的似乎又帶著一點怒意的嗓音,聲聲入耳。
“他比我好,白悠悠,你眼光退步這麼多,不喜歡我了就喜歡上他這麼個男人?”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我要和誰談戀愛和誰結婚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半毛錢關係也沒有,你不是有蘇羽麼,哦,還有蘇安,身邊還有那麼多名媛淑女,你管我和誰在一起!”
白悠悠越說越氣,眼眶都紅起來,江澤看見她這副吃醋的模樣,眸子裏這才重新帶著一點笑意。
男人菲薄的唇瓣緩緩地揚起一點弧度,“吃醋?”
“去你的!”
白悠悠咬著牙就要踢男人,但是被江澤眼疾手快的製止了,白悠悠狠狠地瞪著眼睛,下一秒,男人就直接伸手覆蓋住了她的眼睛。
“悠悠,別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配不上你,嗯?”
“我偏不。”
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江澤冷笑一聲,“不?”
“一會兒你再說一聲你不試試看!”
男人直接狠狠咬住她的耳朵,然後輾轉到女人的妖冶的紅唇。
口紅是淡淡的水果香味,男人像是入迷了一般的舔舐著,白悠悠幾下就被男人吻得意亂情迷,江澤扣著她的腰,“比起剛才,現在進步了嗎?”
他說的吻技。
這男人學的還挺快。
白悠悠沒說話,很快,她整個人就軟下去,江澤直接抱著她上了樓。
男人的大床是黑白色的單調色,她一身紅色的長裙被男人撕開,明豔的像是一朵盛放的彼岸花。
江澤紅了眼睛,俯身下去,直接攫住女人的紅唇。
長夜漫漫,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室內一片春風,室外風雨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