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答師叔提問時,思思一直是安安靜靜的站在我身旁,就在剛才師叔們詢問我和思思的關係時,我還未來的急開口,就被她搶先一步自己是侍女,而我隻是笑著把她從我身後拽到旁邊坐下,兩位師叔相視一笑,年輕人的事他們這些過來人想必是一眼就能看明白。

有人來了,雖然腳步不是太重,但對於常年習武的人來,耳聰目明是必須的。我和思思是滿懷期待的看向大門,但師叔們好像早已知道是誰,因為我眼角餘光瞥見兩位師叔那會心一笑。看來來人有點讓兩位師叔也無可奈何,但腳步聲卻是一女子。這讓我更加期待看到這來客了。

身穿黑色武士勁裝的女子身影快步跨過大門,眼光掃視大廳一圈後,便把目光鎖定在我和思思身上。口中卻不忘像兩位師叔問好。

“就是兩位持師伯腰牌來找家父的?”勁裝女子在像兩位長者問好後,不待停歇的向我問到。

此時我才在思思的拉扯下回過神來,直到這一刻我才相信師父師娘的話,這江湖上果然美女不少,就眼前的這女子,從一進來便吸引了我的眼球,在我看來思思已是絕色佳人,而現今眼前此女雖未著女兒裝,但其姿色在武士勁裝的阻礙之下仍不弱於思思。不由得令我遙思此女著女子裝是何等禍國殃民之貌。

這倒不是我見識淺薄,我雖然未涉足江湖太深,但也不是沒見過世麵之人,好歹也是在蘇州市井間穿梭,遊蕩好些年月。那些塗脂抹粉,紫衣金釵,身段婀娜的大家閨秀,家碧玉我也沒少看,不過她們要麼是羞怯怯,要麼是熱火火的,眼前此女一上來就給人一種,高傲幹練的感覺,還有那行走間擺動的馬尾辮,很符合她門主女兒的身份。

“原來是六師叔的掌上明珠,在下蘇雲攜內子李思思奉師命回山認宗。”初到人家地盤,規矩還是要的,我起身抱拳行了一個江湖禮回話。雖然思思想是我侍女,但我可不是那種為了讓自己在美女麵前留個單身形象就要委屈自己女人的人,眼前女子雖美,可敵不過我與思思的感情。畢竟我很愛思思的。眼角偷瞄一眼思思,雖然有一絲意外但還是很快喜上眉梢,這世上又有那家女子願意自己心愛的情郎自己隻是個侍女呢!我又不傻。

對麵女子亦是拱手回到:“上官青青,師兄是師伯徒弟,可有憑證?”雖然口上叫你師兄,其實隻是客套話,實際還是我問要證據。

“接著,青青。”話間三師叔就將手中信物拋像上官青青。

“三師叔這腰牌?”上官青青仔細翻看了腰牌片刻後,向三師叔發去詢問的眼光。。

“是你大師伯之物,當年你師公外出時得到一塊上好木料,起初不知道做什麼用,後來索性劈了做成七塊腰牌給我們師兄弟七人,你師伯這塊腰牌當年在一場大戰中挨了一劍,所幸木料好,隻是留下來輕微劍痕,我剛仔細看了,沒錯,那劍痕還在。這是你大師伯貼身之物,你大師伯不給的話沒有人能拿的到,所以這位蘇雲,是你師兄是沒問題的。”三師叔帶著懷念過去的口氣解釋給上官青青。

“三哥,真是大哥的腰牌麼?”議事堂外一個略顯無力的聲音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