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倒是沒察覺異狀，隻是緊握韁繩控馬。
幾個時辰後。
空掛著一輪皎潔的月光。
洛凡默默算計了下時辰。
淩晨、子時。
這個時候布置《觀星陣》效果最好。
“你休息吧。”洛凡停下馬，沒管臉泛紅的雪琪。
如在雲來客棧裏一樣。
從儲物袋中取出各種奇物，洛凡一一開始擺放。
明心石，屬土位於中。
清月露，屬水位於北。
葬針火，屬火位於南。
……
看著中間的司南，洛凡恰捏起玄奧的道訣。
一旁的雪琪愣神看著，因為好奇，黑眸大大的，閃爍著星月之光。
司南開始轉動，變為陣盤。
洛凡這次尋找並非《太初》所需，而是探測常羊山是否有神器。
忽然，洛凡心胸疼痛，喉腔湧出熱流。鮮血從口中噴出。
“魔器？”
洛凡用白鞘撐著身子，心中呢喃道。
“主人，您沒事吧？”雪琪連忙上前攙扶。
“沒事。”洛凡推開她的手，取下陣盤：“以你的資質，今晚踏入通脈第一境不難。”
“太陽升起前，我會指導你修行。”洛凡盤膝而坐，示意雪琪一樣。
雪琪點了點頭，盤膝而坐，向洛凡求教。
一夜未眠。
晨光曦微，紅日初升。
河水靜流，水波粼粼。
洛凡口舌微幹，看著少女堅強的模樣。
“我還是瞧了你呢。”洛凡輕歎了一口氣：“一日踏入通脈第二境，算得上驚世駭俗了。”
洛凡開啟靈識，靈氣比之昨又濃鬱了些。
在她身邊修行，至少可以快上七成。
“是不是感覺不困了？精神充沛？”洛凡問道。
雪琪：“恩。”
“這樣也好，本來隻踏入通脈第一境，睡眠還要解決，可如今你踏入第二境，也就無需休眠了，盤膝修煉一個時辰頂的上一夜靜眠了。”
洛凡摸了摸下巴：“你昨看我騎馬，你學會了嗎？”
“啊？”雪琪麵色一紅。
“發燒了？”洛凡眉頭不解。
“主人對不起，奴婢沒學會。”雪琪低頭道。
洛凡抓住雪琪的手，把脈摸到：“心緒雜亂？是修煉太快的緣故嗎？那你這幾養下心神，別吸收靈氣，學我如何控製馬的速度，轉彎，停下，加速，跳躍……”
囑咐完，雪琪麵色回歸了先去的雪白。
如先前那般，二人一前一後，騎在馬上。
……
……
路途崎嶇，三日後，晌午時分。
“再走一個時辰就到常羊山了，繞路前往東域的話要走上萬多裏路。”
洛凡正猶豫不決時，看到了一家店。
店前挑著一麵招旗在門前，上頭寫著五個字道：“大碗茶店”。
這不是寧浩堪，還有刀疤男他們所的店嗎？
可惜自己來晚了。
洛凡下馬，與雪琪一同上前。
未進店，就見店二招呼道：“客官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啊？”
“來杯涼茶解渴，再上三斤莽山幹肉。”洛凡遞給二上百枚銀幣。
二眼睛瞪大：“好嘞，您請稍等。”
莽山幹肉，非凡俗牛羊肉，而是吸納地靈氣妖魔。食此肉，可以強神健體，增長氣力。
“你站著幹嘛？坐下啊。”洛凡看著站在一旁的雪琪。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