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想不到你一直藏了一手啊!我們都知道你擅長書法,剛才才發現你的琴音猶在書法之上,真是書琴雙絕,這次你一鳴驚人,拔得頭籌,真是可喜可賀啊!”餘福拉著李子規大呼叫。“是啊!真有你的,騙了我們所有人啊!”大鐵錘哈哈大笑,順便錘了一下李子規。“樂科甲上被你子奪得,下午禦、射兩科就非我莫屬了。讓你們知道我的實力。”著,大鐵錘緩緩掃過,見到其餘學子紛紛在草地上摩拳擦掌,挽弓練習。又看了看薑恒,“穩了。哈哈~”
薑恒由於浩然氣的突破,在這最後一年把重心放在了讀書上,武功修煉方麵就有所懈怠。現如今,與大鐵錘想比已是落下了很多。更何況,修行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自知難以與大鐵錘相爭。在去年,大鐵錘就已經是第二境,煉筋如龍的武夫了,現在想必更近一步了。歎了口氣。
大秦帝國,國都—鹹陽。這座古城,在大秦百年的治理下,現如今可以是地上神城,氣象非凡。紫袍男子遠遠望去,心神便被攝住,這是難以想象的,作為元嬰境大修士,心誌之堅,那早已是百煉精鋼,不然也達不到現在的境界。他以獨門秘術望氣,隻一瞬,就覺得意識一黑,眼睛一陣刺痛,已是兩行血淚流下。隻模糊的看到這座鹹陽城,其上黑炎滾滾,籠罩在空上,至於其它,就不可知了。“怪不得這大秦能一統北地,真是氣運滔滔。”紫袍男子擦拭了一下雙眼,向都城南門走去。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就到下午了,薑恒等人早已待在草地上,各自準備著。這禦、射兩科是幾乎所有學子都喜歡的,加上又是少年心性。所以,連帶著陳夫子成了學生們最喜歡的夫子,雖然陳夫子異常嚴厲,但這絲毫不影響學生們們的喜歡。
薑恒等人個個都換下了那身精美的儒服,換上了一身勁裝。
“好了,集合,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也看到了,這次考試禦科先來。那裏有幾匹馬,本來應該是馬車的,但因為場地有限,就從簡了。你們倆倆相比,先到終點為勝,失敗方再倆倆相比。之後再比射藝。”陳夫子渾厚的聲音傳來。
“鐵錘,我未必會輸你,禦科比試,馬匹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可不是誰武功好就穩贏的。”餘福一臉挑釁。“得沒錯,勝負還未可知呢!”一旁胖乎乎的陳七讚同。
“唉~真,鐵錘作為二境武夫,其本身身體的協調性,眼力豈是你們能相提並論的,除非你們騎地是那千裏寶駒。”薑恒心中暗歎。
“哈哈~井底之蛙,咱們待會兒場上見分曉吧!我要讓你們心服口服。”大鐵錘完率先走去,挑選馬匹。這一步很重要,就是考驗眾人的眼力,一匹好馬至少不會拖後腿。
“哈哈哈~我就了,你們不可能是我對手。這禦、射二科是我囊中之物。”大鐵錘意氣風發,睥睨道。經過一番激烈角逐之後,禦科甲上毫無意外的被鐵錘奪到。薑恒看到鐵錘伏在馬背上,身隨馬動,每一塊肌肉骨骼都隨著奔馬的起伏而微調,已是人馬合一。身下那匹紅棕馬,那是越跑越快,越跑越順,不禁引頸長嘶,顯得非常快意。
“鐵錘果然武藝不凡,我等心服口服。”其餘諸位學子紛紛恭賀。
“好,禦科到此結束,毫無疑問,甲上就是鐵錘。薑恒、李書文、餘福得甲等,陳七、王守義、徐耀山……得乙等,剩下的丙等。”陳夫子笑眯眯地望著眾人,宣布著比試結果。“稍作休息,等場地整頓後即時舉行射藝比試。”
比試一結束,早已等在場外的一些雜役,就快速打掃,迅速把馬匹牽走,各自安頓。這些雜役,夫子們是從就近的村寨中聘請來的,專門管理學塾的衛生、飲食。有些甚至就是鐵錘,李子規村中的長輩。
大秦帝國,鹹陽宮。大秦皇帝所居之地。鹹陽宮雄偉大氣,有龍盤虎踞之勢。坐若猛獸張巨口,,一氣長吞下,昭示著大秦吞並下的野心。
在鹹陽宮的一間書房中,“韓相,此事你有何看法?”聲音雖然平淡,但自有一股懾服地的氣勢。仿佛一言一行都有地意誌加持,這位便是大秦國皇帝陛下,秦國的主人。紫袍男子跪在案前,原先他還想端一端元嬰修士的臉麵,哪知一見到那位身穿黑色滾龍袍的身影,明明沒有任何氣勢,隻是安靜的端坐在書案前,就覺得泰山壓頂,自己仿佛就是泰山腳下的一縷塵埃,是那麼的卑微。膝蓋一軟,就跪倒在地。後背已是冷汗滾滾。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後果了出來,甚至連謀害學塾學子的事都了出來。不是他想,隻是被大秦皇帝注視著,壓根不是他願不願意的事,他那顆百煉道心根本就由不得他欺瞞。“皇帝陛下,在下名為藍嶺,是南疆深處巫蠱教的長老,大約是一年半前,我雲遊回教,還沒到達巫蠱教,在半道上就發現了身受重創的師父,他急忙叫我速速帶他逃走南疆,迷迷糊糊中著“佛”這個字,後來我一路帶著師父逃跑,隻是他傷勢實在嚴重,我為他療傷,也是療效甚微,他府髒深處有一股奇異的力量一直如跗骨之咀,阻撓著傷勢的好轉,後來我師父就漸漸支撐不住,吐血而死。接著,我也不敢返回南疆,就逃到了大秦地界,不對不對,是逃到大秦梁州境內,又不巧,我碰到了道門丹鼎教的一位有過過節的真人,被他追殺,好不容易一路逃脫了追殺,偶然間來到了一處學塾,一時惡念滋生,差點害了那些學子,後來又碰到了孟夫子,接下來陛下手中書信應該都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