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知道雖然是自家小舅舅讓說的，但還是把左策原話裏的給改了改，不然一會兒小舅舅暴躁起來，她可是勸不住。更何況左策對素素小舅媽有感情，這事也是事實存在。
章若昀翹了翹嘴角，“文雅，我小時候是怎麼教你的，怎麼現在就要為了一個男人……嗯？”
他的那一聲嗯也確實把文雅嚇到了，他又冷冷笑了笑，“我知道那家夥心裏指不定還在想著素素，但現在他喜歡上你也是一件好事。讓左家和你爸媽說一說，準備訂婚吧！”
文雅低著頭淡淡嗯了一聲，她知道外麵的人有在開賭局，賭章家這一輩的幾個女孩的結局。特別是她的母親上代章家女兒，所以外麵人就特別關注，想知道她是會選擇嫁人還是如母親一樣招贅。
景素素握著她的手，“文雅，不要多想了，去好好洗洗臉，一會兒我幫你敷一敷臉，明天起來就能消下去了，實在不行在這裏住兩天也可以。”
文雅點了點頭，任憑景素素拉著她下去。景素素在房間裏陪著文雅，看到她的確是睡著以後，才從房間裏出來。
章若昀今天似乎是更加感慨，“章家的兒子一向都是嚴厲要求，章家的女兒都是寵出來的。隻是因為圈子裏的大多數人都覺得生女兒就是聯姻的，看不過章家這麼寵女兒，也是因為想要攀附上章家沒有攀附上，所以故意惡語中的。”
“那些人每一次章家的有女兒出生都會拿來開賭，賭她們以後的命運。這些年因為我父親加上我兩代的強權，所以這種情況才變得少了一點。但這種情況即使是我的權勢，都沒有辦法去製止。因為這些人裏麵大多數是世家的一些夫人，還有一些小少爺。”
景素素有些懵懂，“按照我的理解，如果那些人想要娶章家的女兒，至少要有匹敵的資格。就像古代的時候，就算是皇家的公主，即使是和親或者是下嫁，皇帝也不會選一個草包做女婿。”
章若昀嗯了一聲：“的確是這樣，章家的女兒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就嫁人。隻是外麵那些人不懂，對於那些人來說就是我們章家太高傲，不想讓人攀附。就因為那些人攀附不上，所以才會想辦法潑髒水。”
景素素沒有再說什麼，上流社會的險惡她也很清楚，當初因為她的身份有多少人說她的不是，有多少欺負她。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為了利益他們什麼都能做，包括因為得不到利益，而往人身上潑髒水的做法。
第二天文雅起來的時候，眼睛上的紅腫已經下去了不少，但看上去還是有點嚇人。想到自己爸媽問詢的樣子，她還是決定在這邊住兩天再回去。原本章若昀也不想同意，但想到這幾天他很忙，讓文雅陪陪景素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