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還有個喜歡的人，就是那個和素素做對的葉靜。
在某些方麵上，其實程雪是一個很看得清的人，隻是麵對自己的感情，她終究是選擇了退縮。
麵對沈翼的問話，程雪並沒有回身，隻是沉默的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看到連麵都不願意見的程雪，沈翼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景素素不明所以，倒是一旁的章若昀把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心裏暗自搖頭，不知是替好友可惜還是怎樣。
“哦，對了，那個明天你們有空嗎？”
因為有程雪在一邊，所以沈翼隻好試探的問，並沒有說明。
景素素點點頭：“有啊。”
章若昀看著一臉糾結的沈翼似是猜出了什麼事：“怎麼了？”
“咳，就是，明天有一個化妝舞會，你們要不要去，人不多，就是玩玩的事，不會太過拘謹。”沈翼看著兩人，最後的那句‘就是玩玩的事，不會太過拘謹’自是說給景素素聽的。
他知道景素素不是那種喜歡參加宴會的人，所以自是要先把她的顧慮打消，因為隻有景素素同意，章若昀才有可能同意。
“唔……”
還沒等景素素想好回答沈翼，便聽到章若昀一口否定道：“不去。”
景素素瞪了章若昀一眼，章若昀卻是不鬆口的說：“素素，你不是還要照顧程雪嗎？”
“額……可是……”你這麼直接的拒絕真的好嗎？景素素暗暗的想。
章若昀卻是不管，自從剛才看到沈翼那副糾結的樣子，他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知道原因的他又怎麼可能再讓景素素去？
“若昀，她，”沈翼張口想要替葉靜解釋，但是看著章若昀的眼神，和程雪那副看透一切的表情，他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歎了口氣道：“就當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也不行嗎？”
景素素看著沈翼臉上的落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一場化妝舞會如此，但是看到沈翼的表情，她真的有些不忍心，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要不，我們去看看吧，反正也是悶了好久了。”景素素看著章若昀，似是商量的說。
“你想去？”
“嗯，想。”景素素認真的點點頭。
“若昀，素素想去就讓她去吧，有你在還能讓她發生什麼危險不成？”
程雪的突然勸說，令沈翼有些驚訝的側頭看了過去。
然而程雪卻是依然的沒有回應。
“沈翼，我們可以去，但是若是素素在舞會期間出了什麼事，我不會那麼算了的。”章若昀暗裏看著沈翼提醒道 。
沈翼點點頭，表示他明白。
他看著程雪，溫柔的笑笑，雖然這過程很短，短的不曾有人發覺。
他心裏暗暗的想，這也是他幫她的最後一次了。
就當是他對之前那段感情的一個了解吧。
隻能說沈翼想的太過美好，以後的日子裏沈翼才明白，當初的他，想法到底是有多麼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