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打賭(1 / 3)

初晨,冉冉升起的太陽爬過黎水宗的山頭,陽光灑在山裏的每個角落,猿鳴,鳥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迎來了嶄新的一。

吳長子站立在山崖上,感受著清晨的活力,看著眼下生機勃勃的景象,頓時想吟詩一首,詩、酒和美景是分不開的,他晃了晃酒壺,但酒壺空空如也。

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酒壺,吳長子對著酒壺道:“你怎麼就沒了呢”

這句話不知道是在懷念老友還是在埋怨酒沒了。

忽地,他看向遠方,呢喃的道:“今真是喝酒的好日子”

吳長子化作一道劍光飛向遠方,白溪劍綻放出的光芒很是耀眼,就是在這明亮的白依然如此,劍亮,人更亮。

在山裏練劍的弟子看見這道白光,歎息的道:“師叔又擅自出山,掌門又得頭疼不已”

山裏的規矩,一派之長若非有任務在身,否則不得隨意出山,因為此等人物的動向必然會被其他門派感知道,要是發生點摩擦,那就是神仙打架,鬼遭殃。

尚海寺山下兩個本在打鬥的孩看著這縷白光瞬間停下了打鬥,其中一個道:“傻忠快看,那道白光真漂亮”

這個名叫傻忠的孩子癡癡的望著那道白光,全然不顧鼻涕已經落到了嘴邊。

傻忠本命叫李忠,本心醇厚,非常樸素的一個孩子,嘴邊時時刻刻掛著一句“娘親這個做不得,那個做不得”。

隻要聽見他這話,許圓就非常不耐煩,時常他隻會死板硬套,不會變通,於是就給他起了一個傻忠的別稱,隻不過他從不當著別人的麵叫。

兩個海拔腿就去追那道白光,隻是白光一閃而過,兩個凡人怎麼能追的上,要是被某個驕傲的仙師看見隻怕會“螻蟻真多”

兩個孩追不上白光就停下了腳步,忽然看見了一個蜂窩,於是興高采烈的捅蜂窩去了。

白光一閃而過落在尚海寺裏麵,燒香拜佛的人們以為仙師降臨,紛紛跪下磕頭,希望福運降臨在家門上,哪怕沾上一點靈氣也是好的。

吳長子忽地出現在尚海寺主持的門前,隻是好奇今的尚海寺怎麼連護寺大陣都關閉了。

其實吳長子距離尚海寺還有幾個山頭時,寺裏的諸位首座就要騰空而起,想要看看這是哪個門派的人,隻是主持法城淡淡的道:“來者是客”

聽見這句話後,諸位首座便如往常一樣誦念經文。

剛想推門進去,吳長子心想這和尚現在是主持,可不是當年那個弱弱的和尚,要不我敲門進去。

剛想敲門的吳長子卻聽門裏傳來了一個聲音,隻聽到:“不必多此一舉,進來吧”

這人正是主持法城,誰能想到當年的和尚如今是這般的威嚴而又和藹。

吳長子推門進去,隻見法城麵前擺著一桌子好酒好肉,不明就裏的人若是見著主持和別人這般俗不可耐,那真要驚掉了下巴。

一邊吃著好肉,卻也堵不上吳長子的嘴,他問道:“老和尚,你怎麼知道我今會來”

難道這老和尚如今已能看人事,知命了,不過任憑你人盾其一,還是敵不過我的一把劍。

修為越高就越能看見自己的修行之道有多長,雖然已經瞧見了自己的大道,卻依然不能放棄以前的爭強鬥狠,這便是初心,初心怎能忘卻。

但這種洶湧澎湃的心情頓時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波瀾不驚,活的越長,見識的也就越多,很多英雄豪傑,之驕子是數不勝數,因而內心深處的悸動也就淹沒在生命的長河之中。

法城毫不掩飾的道:“貧僧夜觀象,窺得一二,知你今日多半要來此處,於是提前備好了酒菜”

這識人相麵本是道家的法門,法城如今也能做到,怕已是半個神佛。

吳長子全然不管法城有沒有一起用齋,隻是一口酒一口肉的吃著,突然道:“老和尚,今你可是犯了殺戒,隻怕你家老祖要怪罪於你”

佛有八戒,首戒殺生,即便是大羅神仙也不會違反這幾條基本原則,麵對眼前這一桌子魚肉,吳長子可是喜歡的很,但卻為難了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