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夫人暈倒了”眾人才將視線紛紛的轉向張芝藍,看到她躺在地上,大家又將她抬到沙發上。
看著張芝藍昏迷不醒的樣子,大家都有點束手無策了。
“我們找杜德偉醫生吧,他好歹也是家裏的私人醫生我看這種情況還是打給他好了。”
|“是啊,是啊,不然明天報紙上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寫。”
杜德偉不一會便來到毋家,他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張芝藍,從藥箱裏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放進她的嘴裏,兩分鍾之後,張芝藍就睜開眼睛。
看到杜德偉的時候,她立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她的神色焦灼,嘴裏不停的念叨著“毋寧該怎麼辦?他被帶走,說是吸毒?”
杜德偉看著張芝藍那著急的樣子,說道“如果真的是被抓進去的話,那少說也得被關半年吧。”
“什麼?半年?“張芝藍聽後再次暈倒過去。
傭人站在四周,看到夫人又暈倒一次,每個人都麵麵相覷。
杜德偉這次隻是掐了掐張芝藍的人中,她就醒了過來。
這次醒來的時候,她的眼中泛滿了淚水,她說“杜醫生啊,都是我不好,沒有管好毋寧,他這一進去,那不是要背一輩子黑鍋嗎?”
張芝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了起來,那場麵讓人感到心酸。
杜德偉看著她,不禁皺起了眉頭,他說“夫人,你不要著急,其實是有辦法讓少爺出來的。”
“什麼辦法?”張芝藍聽說有辦法,立刻停止哭泣。她抓住杜德偉的手,就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杜德偉看了看左右,張芝藍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你們都先下去吧。“張芝藍對站在周圍的傭人說道。
等傭人都散開了,杜德偉才說話。
“如果能證明當事人是並無行為能力的話,那麼少爺應該就能夠出來。“
張芝藍皺著眉頭,她問道“依照,杜醫生點意思是?“顯然她並沒有聽懂杜德偉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能夠證明毋寧有精神障礙的話,那麼他就會被放出來的。“
“你是說給毋寧開張精神病證明?“張芝藍皺著眉頭說道。雖然這樣能救兒子出來,可是那張精神病證明的話,要怎麼才能弄到?
杜德偉看出了張芝藍的疑惑,於是便笑著說“放心吧,證明的事情,我來負責,你隻要同意的話,那麼我就給少爺開張精神病的證明。不過一旦開了這樣的證明,那麼少爺就要背負著這樣的病名,還有可能媒體並不會放過少爺,他們會大張旗鼓的將抱到出來,到時候,恐怕對毋氏會有一定的影響。“
聽到杜德偉的話,張芝藍皺起眉頭思考著,這件事情因為涉及到毋氏上,所以她必須要慎重,商場的險惡,她也懂些。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媒體恐怕就會曝光毋寧吸毒的消息,這樣相比較而來,還是說毋寧有精神障礙這樣更能博得別人的同情吧。
“那證明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張芝藍說道,她皺緊的眉頭鬆開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釋然多了。
杜德偉在心底笑了兩聲,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就知道張芝藍會這樣選擇。
不然的話,毋寧也不會冒險,隻有這樣他才能得到那張精神病的證明,而有了那張證明,他可以幹很多自己想要去做而不敢去做的事情。
杜德偉走的時候留下一小瓶鎮定劑,說道“如果睡不著的話,就吃一片,不過記得不要吃多,否則會有依賴性的。”
張芝藍結果藥,將藥瓶放在桌子上,她的臉上是一種經過大難之後的特有的平靜。
杜德偉拿著藥箱往外走著,他揚起嘴角,露出笑容,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紳士般優雅。
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風了,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杜德偉伸了個懶腰,往自己的藍色跑車裏走去。
很快藍色的跑車就從毋家門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毋寧坐在警察局裏,對麵的警察一直在問自己問題,好像是到了警察局的第一步都要經曆的,就好像是打網遊之前要注冊那樣的步驟。
毋寧無聊的回答著,他半睜著眼睛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警察,雖然是回答著每個問題,可是他的心裏早就已經在想著別的事情。
不知道杜德偉有沒有說服自己的母親給自己開一張精神病的證明,這是他最為擔心的,如果不能開那張證明,那自己的一切努力就全部都白費了。他不想那樣,真的一點都不想,不過他相信這點事情對於杜德偉來說並不算是什麼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