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麟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車庫的監控錄像,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當他打開錄像,看到淺夏在勞斯萊斯旁拍照片的鏡頭時,他的嘴裏不禁哼了一聲。看來這個小保姆完全就是個物質拜金女。
看完監控錄像,他想去陽台看看那盆風信子,那時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每次看到風信子就像是看到母親一般,對他來說風信子就是自己最為寶貴的東西。他每天精心嗬護著那盆母親一手栽培的花,後來風信子枯萎的時候,他非常難過,找了很多植物專家幫忙,還好,枯萎的風信子開始稍稍的有了些起色。
他走到陽台,卻沒有發現風信子的蹤影。不禁納悶,自己一向是把那盆花擺在陽台上的,怎麼就會突然不見了呢?他的心忽然就變得急躁起來,找遍了陽台的麼一個角落,還是沒有找到。就像是一頭發怒的豹子覓食回來發現幼崽被偷走一樣,王麟浩徹底憤怒了,今天隻有保姆一人來過,那盆花不會是被她扔掉了吧。
淺夏剛走到陌北北的別墅前,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機忘在雇主家,於是便折身往回走到公交站,等著回去的班車。
她到了王麟浩所住的小區,邁大步的往前走著,忽然,在路邊的垃圾桶前,她看到一個不算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雇主嗎?他怎麼在翻垃圾箱啊?”王麟浩的伸進垃圾箱的雙手不停的翻著,一看就知道是在著急的找著什麼。
淺夏走近他,開口問“王先生,請問您在找什麼?”既然王麟浩不在家,自己也沒法拿回手機,淺夏想幫著王麟浩一起找,或許還能給雇主留下個好印象呢。
正在翻著的王麟浩聽到聲音,猛地轉過頭,發現是淺夏,他臉上的憤怒便多了幾分。
“你有沒有看到陽台上的風信子?”
“你說那盆枯萎的花啊,我扔了啊。”淺夏不明白雇主為什麼要找那盆枯萎的花。
“你說什麼?你扔了?扔哪了?”他因憤怒而變得猩紅的雙眼,著實讓人害怕,不禁讓人想要發抖。
“我….我扔到這裏了。”淺夏指了指垃圾箱。
“為什麼沒有?你在說謊吧。”王麟浩看著他,目光裏開始噴出火焰。
“那會不會是已經被收走了?”小區裏的清潔工隔幾個小時就會清理一次,淺夏小心翼翼的說著。
聽到淺夏的話,王麟浩再也忍不住了,雖然在商場闖蕩多年,早就練成了一種不露風水的本領,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夠忍住的。他大聲的吼叫道“你知不知道它對我有多麼重要。他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一件東西,現在你說把它扔了”
淺夏心裏咯噔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把雇主最珍貴的東西扔掉了,她抱歉的說著:“對不起,我不該自作主張的把花扔掉,不過,我本來是想要問你的,,隻是追到車庫的時候,你開車走了。”
王麟浩聽到車庫兩個字,便想到監控錄像上保姆和車合影的事,他是最不喜歡那種物質拜金女,而如今這樣的女人竟然扔掉了自己母親的遺物。不禁讓他火大起來。
他一步步逼近她,憤怒的氣息觸碰到她的臉頰,“別想從我眼皮子底下溜走,以後每天你都要過來工作,沒有休假。”他要把她留在身邊折磨她,心裏的恨意讓他徹底的變成了一頭發怒的獅子。
“好”淺夏心想既然犯了錯誤就該受到懲罰,何況自己犯了一個如此大的錯誤,隻要雇主不解雇她就行,她還要掙錢養活小美呢,現在小孩子的衣服,奶粉,都不便宜,所以自己必須的有一份比較高的收入。雇主開的工資應該算是家政行業裏最高的,淺夏不想丟掉這份工作,哪怕是雇主再為難她,她都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