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爸爸媽媽去哪裏了。”女孩不在哭泣拉著易臣的衣角奶聲奶氣的問道話語間還有一絲哭腔。
“等你不哭了他們就會出現。”易臣無奈不想告訴這個真無邪的孩子這個世界殘酷你的父母被殺了。
“你騙人,柔已經不哭了為什麼爸媽還是不出現。”女孩近乎喊道。
易臣沒有回答她隻是拉緊了她的手良久後才道:“相信我。”
女孩沒有話顯然是不相信易臣的話隻是跟著易臣遊蕩在城裏遇見人就躲避,走了許久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前城門口。
這裏已經被攻陷了一艘大船停在城門外。
“那是!”忽然易臣看見了十來個士兵押著一隊俘虜走進船內,裏麵有老人有孩。
想要解救他們硬來是不行的得先辦法混進去但是這個孩子怎麼辦忽然易臣想到了花奉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會幫他,眼見空已經泛起了朦朧的白色了星月也消失了。
“你叫什麼名字?”
“官柔。”女孩答道翁聲甕氣的。
“好哥哥帶你去找另外一個哥哥好不好!”易臣著想到他父母的問題也可以順帶甩給花奉了。
“好!”女孩點點頭易臣也猜不到真好假好但是易臣可不管直接拉著他就走。
易臣在城內遊蕩逮著人就問花奉的下落還順帶扒了一套衣服待會混進敵軍用,對他來這幫入侵者人畜不如下手可不管其死活。
一路打殺終於抓住了一個花奉的部下正是那個紅頭發的人領著一隊人馬。
“你們領頭的人呢?”易臣站在隊伍前方直接問道由於他穿著敵軍的服飾所有人第一時間看著他就舉起了兵器。
“住手!”紅發男子連忙喊道。
“你找我大哥有什麼事?”紅發男子如果不是忌憚眼前之人可以力抗自己大哥不敗早就動手了。
“這個孩子交給你們好生照顧。”易臣完就走了他連混入敵軍的計劃的想好,先給自己弄上一身傷然後就跑前門去了。
“站住你是那個隊伍的?”一對士兵看見了受傷的易臣領頭的連忙問道。
“我是第三大隊第二隊的人,我隊伍裏的人全部陣亡了。”易臣胡扯道大不了跑路。
那個士兵忽然心生同情安慰道:“沒事的兄弟他們隻是先進了堂我們隨後就到。”
“嗯!”易臣點頭內心無語還真給蒙對了所謂的第二隊還真全滅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安慰起了易臣紛紛他能活下來是個奇跡通過交流易臣才得知那支隊伍正是那幾艘偽裝醫療艦的人人,頻繁的大戰已經全部陣亡了真沒想到他們有人還活著。
“那支部隊是最勇猛的正是他們的犧牲才得以破開城門的。”領頭士兵完吩咐人帶易臣上船休息剩下的戰鬥交給他們就好。
另一邊黎明將至花奉以及城內所有伏兵全都藏了起來現在戰局不利隻有等到援軍支援才可發動進攻。
易臣被帶到了戰船一個黑衣女子走了出來見到他問:“晁誠他是誰?”
“第三大隊第二隊的幸存者。”晁誠道。
“哦那就讓他在我們這裏休息吧!”黑衣女子完就下船了這艘船後麵還有一片船全部停泊在城門附近。
這艘戰船很大一般可以容納近百人還有不少攻擊性陣衍陣衍是符文術的一種,易臣被帶到了一間房屋內那個人便走了。
“我該怎麼樣才能營救他們呢?”易臣想著當時隻想到了先混上來以自己的實力絕對安全,可是現在自己連那幫俘虜關押在那裏都不知道。
一連串難題襲來易臣頭痛欲裂根本不知道那些俘虜會被怎麼樣對待強行硬闖是不可能的這裏高手如雲。
不過多久晁誠又回來了拿著一些療傷藥和紗布什麼都要替易臣包紮。
易臣暗道一聲臥槽身上根本沒有傷口全是自己摸了點血跡上去裝的待會一包紮還不得露餡,連忙推辭表示自己可以包紮。
“兄弟那好吧!東西給你了我先去忙別的了。”晁誠完就退了出去。
見晁誠出去了易臣也偷偷溜出去這些船與船之間都搭著木板的易臣直接走就好,但是船與船之間還有看守內部也有人中間有一艘巨大無比的船。
“你在這裏幹什麼?”忽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正是之前哪位去了又來。
咕嚕嚕!
就在這時肚子咕嚕嚕的叫了一聲易臣暗叫一聲妙啊對後麵的台詞張口就來。
隻見易臣靦腆的笑了笑道:“餓了。”
黑衣女子見易臣這樣也是笑了一下道:“我叫楊青跟我來吧!”
“易臣!”易臣答道抬腳跟了過去來到船艙內一個大廳裏這裏隻有零星幾個傷員綁著繃帶,在強大術士也是肉體凡胎也會受傷。
隨後便見楊青端著倆個碟子走了過來,裏麵就是吃的了易臣可沒心思吃飯。
“衛哲是個怎麼樣的人?”忽然楊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