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和外國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鍾靈鳳一臉委屈,“哪有這事兒嘛。野酒喝多了,對我了兩句挑逗的話,我沒理他,也就過去了。這些我都是給您彙報過的呀。”
“是嗎?”
“是呀!”鍾靈鳳停頓了一下,“還有就是朱繼文那個豬頭,也對我過挑逗的話,被我罵回去了。”
“那麼,在納薩尼家的家宴上,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江一帆的雙眼,直直地看著鍾靈鳳的臉。
鍾靈鳳的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那晚上坐納薩尼大腿的事難道江知道了?不對呀,我記得那晚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我還猶豫了一下:是不是把這個事情告訴他,結果是沒有告訴他嘛。難道是野告訴他的?不會呀,野和他還沒有見麵呐,再了,我幫了野的忙,他也沒有滿世界亂的道理啊。
鍾靈鳳的腦袋飛快地轉著,臉也越發紅了。她看見江一帆看著她,帶著一臉詭譎的笑容。
江一定知道了,瞧他那個壞樣兒。死江!鍾靈鳳覺得委屈:人家是為工作著想嘛,要不是為了當時場麵上的氣氛,鬼才願意坐那個外國人的大腿!現在倒好,成了話把了,真倒黴。這可是啊,人走起背字兒來,連喝口涼水都塞牙。奇怪,他怎麼會知道的呢?一定是那晚上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漏嘴了什麼,讓他猜出來了。
鍾靈鳳沒有辦法了,還是心有不甘:“發生嘛事了?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千裏眼、順風耳。”江一帆笑得更壞了。
“是不是我已經告訴您了,您還要拿我找樂啊。您和滿慧君一樣的壞!”到這裏,鍾靈鳳真有點生氣了,“不就是納薩尼夫人先坐在野的大腿上喂野的酒,我沒辦法才坐上納薩尼的大腿嗎?我是從公司的工作著想,要不是,打死我我也不會那麼做呀!您以為我那麼賤嗎?”
“意大利人把你誤會成野的女朋友了。”
“什麼?我成了野的女朋友?您也這麼懷疑我?”鍾靈鳳從生氣變到一肚子的委屈,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下來了。
江一帆一看這姑娘真生氣了,覺得自己這個玩笑是開大了,趕緊誠懇地:“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靈鳳可是這世界上最聰明、最漂亮、最高貴的女孩兒。為了公司的工作,放下身段,委屈自己,造就中外雙方一個和諧、友好的氣氛,那是我們的有功之臣啊。再了,按照意大利人的習慣,這是禮尚往來,隻是表示對對方的敬意,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意思。我要向你表示感謝才對,哪裏敢有絲毫的看輕你!你更不可能是野的女朋友。那個日本老男人,他不配!”
“哼,別拿漂亮的片兒湯話糊弄我。豬頭罵我,滿慧君也罵我,您心裏是不是認為我賤?已經是個被玷汙了的女孩,不值錢了?”鍾靈鳳想起她自殺獲救後,各種人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隱約的或比較直接地看不起她,甚至欺負她。心中悲痛,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