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額頭大汗淋漓,心裏感到一陣後怕,這啥玩意祝餘草,這麼猛的,自己差點就嗝屁了?易行還是有點不放心,向那李長風問道:“李道長,我不會死吧?”
齊雲一臉無奈,這家夥怎麼開口閉口就擔心自己死不死的。李長風仿佛有點激動,盯著易行,開口道:“不知你是否介意貧道使用秘法觀察一下你的脈絡情況?”
易行實在不想再看到這個玻璃的目光了,但是又擔心自己的生死,於是無奈接受道:“那就有勞李道長了……”
隻見李長風口中念念有詞,然後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從上到下將易行看了一遍。易行隻覺得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衣服,而且是被一個男的看,雖然這位道長看上去仙風道骨,模樣也挺俊俏,可還是覺得有點惡心。李長風掃完易行全身後,頓時驚呆了,隨後便是忽然開懷大笑,嚇得易行和齊雲一跳。易行被嚇到是這玻璃道長不會真看上自己了吧,而齊雲被嚇到是師父不怕吵醒門外那隻雞嗎?
李長風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失態了,幹咳了兩聲,道:“易行對吧,我觀你脈絡之中能量充盈,並且自行在體內循環,可是從學過何種心法?”易行一臉懵逼,“心法?語法我倒知道點,心法真沒聽過,九年義務教育好像沒這個吧”,易行答道:“道長,我從未學過什麼心法”。李長風似乎對這個回答非常滿意,拍拍齊雲的肩膀,道:“看來跟我想的一樣,易行應該就是傳中的修煉才,生就會運轉能量,哎呀,沒想到我李長風這輩子還可以見到傳中的修煉才,齊,你立大功了!”齊雲也很激動,差點就將易行是他和師妹一起發現的出口了,隻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隻好憨憨的笑了笑,沒話。
這下輪到易行失態了,他張大嘴巴,牙縫裏好像還能看到一點祝餘草的殘渣,隨後他走上前,摸了摸李長風的額頭,心想:“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他娘的還是修煉才?”旁邊的齊雲看到易行的動作,嚇得臉都青了,這個易行真是膽大包,老虎的屁股可摸不得啊!隻是他也不敢出言提醒,幹咳了兩聲,易行這才發覺不妥,後知後覺地把手縮了回來,尷尬的笑道:“道長,您我是修煉才?”李長風閉著眼,點了點頭,道:“沒錯,你體內脈象奇特,體質又強於常人。據我所知,祝餘草隻有上古洪荒異獸敢直接吃,尋常人隻有煉化成辟穀丹,才方可食用”。
“額,那請問道長,我現在身體真的沒事了?”
“不但沒事,反而因禍得福,身體經受大地精華的淬煉,更加強健了。”
“道長要不您再仔細看看?”
“我師父的話從來不會有假!”旁邊的齊雲實在看不下去易行的磨嘰了,忍不住出口了句。
易行這才放下心來,眉頭舒展,笑著:“那我就放心了,隻要活著就好。”
李長風“嗬嗬”笑了一聲,道:“易行友,我玄清山在大荒南部也是頂尖的門派,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玄清山門下修習道法,以你的資質,再有我親自培養,不出十年絕對有所成!”
易行還沒反應過來,李長風眼睛一眯,道:“不,不用十年,三五年就成”。易行心裏那個鬱悶,我答應了嗎,還三五年,你當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呢,但是麵子還得給,於是易行裝作十分惋惜的樣子道:“道長,感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家中上有老下有,我還是得想辦法回去,不然實在無心跟隨道長您修習仙法。”旁邊一直聽著的齊雲有點急啊,趕緊勸道:“易行兄弟,多少人求我師父收徒可是都沒這個機會的,你可得珍惜啊!”易行心中冷笑不已,你我是才就是才,我自己什麼德性我不知道,再了這個世界我還不熟悉呢,你玄清山牛逼就牛逼,萬一被你騙了咋辦,但還是委婉拒絕道:“實乃萬不得已,還請二位仙師原諒在下”。
李長風聽完二者的對話,心想這子還真是滑頭,油鹽不進,不行,今一定要把他給收了。那邊齊雲見易行執意拒絕,也不好多什麼,隻得默默在旁邊幹著急。易行在旁邊又裝著惋惜地歎了口氣,李長風見了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不願意入我玄清山門下,那我就得跟你算算私闖山門的賬了,齊啊,你,按照門規該如何處置?”齊雲一聽不好,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道:“凡非我玄清山門人,未經通報允許擅闖我山門者,誅之!”易行一聽不妙,這老玻璃是盯上我了,易行雙眼一閉,心中默默地思量了一下,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菊花顧,兩者皆可拋。易行睜開雙眼,大喊一聲“慢著”,隨後臉上蕩漾起一股笑容,樂嗬嗬地道:“剛剛仔細想了一下,既然道長如此看得起我,那我易行還是恭敬不如從命吧、加入玄清山吧!我易行生是玄清山的人,死是玄清山的死人,從今往後,一定潛心修行,絕不丟玄清山的臉!”完這段話,易行瞧了瞧對麵二人的反應,齊雲張大著嘴巴驚訝不已,正在想這位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而李長風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李長風點了點頭,道:“那就這麼定了,從今起你就加入我玄清山。這回色不早了,齊,你先帶易行去休息吧,今晚就在你那睡,明再給他安排一間屋子。”齊雲答了聲是,轉頭對著易行:“走吧,易師弟”。易行嘿嘿笑了聲,對著李長風了句“師父再見”,然後便跟著齊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