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卻臉一紅,她注重的點則是李不言言辭中到的自己漂亮,這也難怪,非花宮都是女孩子,許清如在懵懂的年紀就被帶到非花宮學道了,對於男人的誇獎抵抗力低,更何況自己的臉有異性的欣賞也是第一次感受到。
“你什麼意思?”作為金丹期的修士,常氏姐妹自然能聽到許清如的話,這明擺著的嫌棄讓常悠南覺得受到了侮辱,頓時全身真炁爆發,金丹的修為衝擊整個竹道觀,李不言見桌上的飯菜也受了影響,也是悄無聲息的一揮手,風停了,桌子也穩了,竹屋巍然不動。
許清如沒注意,見對方暴露敵意,也不怯戰,起身同樣爆發真炁,而合體境的韶從安卻注意到這兩股金丹境的力量被包裹在一道屏障之中,不再威脅到周圍的事物,待她看向李不言,卻見李不言緊趕慢趕的扒了兩口肉,放在嘴裏邊嚼邊:“誒誒,有話好,別動手啊,打壞你們沒事,打壞我的房子,很難再造的。”
韶從安歎了口氣,師父果然還是老樣子,一間竹屋有什麼可惜的?就連自己隨便用點法力就能建起一座閣樓。
李不言見自己的話沒用,於是對韶從安道:“你也勸勸啊。”
韶從安:“師父你都不行,我怎麼勸的住?”
李不言:“用你的修為震懾她們啊。”
此時二女已經拔劍相向,打的上火星四射,常詩年也急的快哭了,跑到李不言身邊求道:“前輩,您快製止她們吧,再這樣下去,必然是兩敗俱傷的。”
李不言看到這姑娘怯生生的樣子,不禁問道:“你可以去幫你姐姐啊,兩個金丹期的對戰一個金丹期的,孰勝孰負一目了然啊。”
常詩年:“這樣是不對的,我們是來求道的,雖然鬧的不愉快,但也不至於要刀劍相向的程度。”
“嗯,是個識大體的孩子,那為師就為你製止她們。”李不言直接自稱師父了,這也讓常詩年注意到了,雖然他也不覺得以李不言築基的修為能教自己什麼,但被一個前輩肯定值得收為徒弟,也是挺開心的一件事,至於之後自己承不承認就是自己了算了。
然而就在她想著自己之後要怎麼拒絕時,李不言對著空一擺手,隨口一句:“散開吧。”
於是便看見二女的進攻始終碰撞不到一起,許清如立刻反應過來,看向李不言,嘴中不甘道:“哼!又是擴地法。”
而還不明事情真相的常悠南卻驚訝的看著眼前已經停手的許清如,可自己就是打不到她,難道她用了什麼高深的大法術?
“死女人,你究竟用了什麼邪魔外道!”常悠南怒斥許清如。
許清如聽見常悠南罵自己,回口大罵:“你罵誰死女人呢?你這個老女人,一把年紀還在金丹期,真是個廢柴,也有臉來我清流峰求道,你夠格嗎?”
“誰老了?本姑娘五十年便金丹境了,在我們幽都,一百歲才剛成年,而你們人類三十歲就是中年了,看你這樣子,三十幾了?”。
“你……”
一場激烈的金丹大戰,最後演變成一場浮空對罵,整個山頭都響徹著二女撒潑的尖叫聲,而常詩年則快哭了,求助李不言和韶從安,卻被二人叫到桌旁,讓其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