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居然就這樣把他們給扔出去了?”唐小雅激動起來。

“那可不是!對付這種無賴,就隻能用這種方式。”許明月冷聲說,她現在真是想起那對奇葩父母的所作所為就覺得惡心無比。

唐小雅聯想了一下柏靈的父母被痛扁一頓丟出門外的樣子,簡直解恨極了。

唯愛可是傾注了她們不少心血的,好不容易開張了生意走上了正軌,柏靈就開始搞事情鬧了那麼一出抄襲和反抄襲的大戲,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呢,聽聞這一家子現在都倒了黴,唐小雅完全不同情,隻覺得解恨。

此時此刻,她簡直是崇拜許明月,感覺許明月真是女王氣場十足,對付這種人渣絕不手軟。

“哇塞,明月姐,你真的好霸氣啊!我好崇拜你!”唐小雅作勢要抱大腿,以表對許明月的崇拜之情。

許明月重新拿起了筷子,按住了肢體語言過於豐富的唐小雅,語氣尋常極了,然而眸中卻閃著精光:“那有什麼辦法?誰讓柏靈那個小賤人當初沒少把我們致遠當提款機呢,還敢假孕來騙婚的?我讓保安揍他們一頓都算是輕的了,上回他們還辱罵我爸媽來著,最近柏靈那個小賤人又在網上興風作浪想跟我們唯愛作對,簡直是跟我全家都杠上了,我能放過他們就有鬼了。”

“對!不狠狠的收拾他們簡直天理難容!”唐小雅立即點頭附和道,“這種人啊,就是得多吃點兒苦頭學做人,不然他們還以為他們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可以橫著走呢。不過,把他們就這樣揍了一頓扔出去的話他們能罷休了嗎?該不會還接著纏著你們找麻煩要錢吧?”

唐小雅的猜測不無道理,看看柏靈是什麼貨色,也就能知道柏靈的父母都是什麼貨色了,肯定都不是能輕易善罷甘休的主兒。

“你可猜的太對了!”許明月感慨唐小雅料事如神,說:“他們還真是不肯罷休呢,躺在我們家門口撒潑,不僅如此,他們還報了警,非說我們家毆打他們,什麼受傷了啊精神受到刺激了啊,要讓我們賠錢。不過這種事情也由不得他們來說的,是他們敲詐在先的,也不怪我們揍他們了。現在嘛,這兩個人已經被請到裏麵去喝茶去了,想來他們兩個都能夠好好的體會一下柏靈那個小賤人在裏麵的日子有多慘了。”

除了幸災樂禍,許明月可沒有別的感想。

對於這家人的下場,她是一點兒都不同情,覺得他們根本活該有如此下場的。

若不是他們一家子變著法子作死,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境地?

所以了,許明月是一邊說一邊笑,開心不已。

唐小雅完全能夠理解許明月的心情,這些這些破事兒她光是聽著都覺得糟心,就別說是親身經曆過的人了,若是可以,連她都會忍不住落井下石的。

她也跟著笑了起來,感覺特別解氣兒:“裏麵的日子肯定不好過的,讓他們犯賤,真是活該。”

顧錦年迷迷糊糊地聽著她們說完了關於柏靈的事兒,然後又開始聊起了最近大熱的口紅色號,感覺這種話題她不怎麼感興趣,也就放鬆不再刻意專注去聽了。

漸漸的,她陷入了沉睡。

顧錦年感覺自己好像做起了夢來,在夢中,她躺在沙發上蓋著小毯子,和先前沒有什麼不同,似乎她們兩個人的聲音還在耳邊嗡嗡的響著,就像是沒睡著一樣足夠真實。

就在顧錦年暗自思考著這到底是做夢還是沒做夢的時候,一條黑乎乎的大蟒蛇突然從沙發後躥了出來,一下子朝她撲來。

“啊!”

顧錦年尖叫一聲,一下子坐起身來喘著粗氣。

這個夢簡直太真了,她都嚇壞了,驚得額上額頭上直冒冷汗。

眼看著顧錦年就這樣尖叫著坐起來了,唐小雅和許明月全都吃驚地盯著她。

唐小雅立即問:“怎麼啦?你是做噩夢了嗎?”

許明月看著顧錦年那臉色煞白煞白的,也有些著急道:“你才剛睡著呀,十分鍾都不到呢。”

顧錦年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額頭,果然,經過剛才這麼一嚇她的額頭上真的冒了冷汗,簡直嚇得不輕。

剛睡著就被個噩夢嚇成這樣了也真是夠了,她還指望中午好好休息一下呢。

顧錦年頹然極了,她重新倒回了沙發上躺好,然後悶悶地開了口:“我剛做夢呢,夢見我就躺在這沙發上,靠背後麵忽然躥出來好大一條大蟒蛇,特別可怕,直接就把我嚇了一大跳。”

現在想著這個夢,顧錦年都覺得心有餘悸。

好端端的,怎麼會忽然夢到蛇啊?

“你是不是最近心理壓力太大了呀?所以才會做這種夢?”許明月關懷她起來。

顧錦年揉了揉刺痛的太陽穴,揣測道:“可能吧,畢竟最近發生的事兒也確實太多了,壓力的確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