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107
我是個念舊的人,很榮幸陪你們走過青春,盡管不是重要角色。我時常對世界感到厭倦,如果可以重來,我不會選擇和你們相遇。
我不想走相同的路。
總有人得聽我的故事,因為我仍在意你們。
如果有我離開世界,請不要在意,讓我們之間的羈絆如春雨般消散世間。
(一)
初一的同桌是同村的姑娘,兒時在同個院子住過一段時間,後來又搬到同個村子。她成績優異,品行端正,標準三好學生。印象中她相貌清秀,眼神清澈,烏黑的卷發垂落肩頭,笑起來很是好看。冬季她的臉頰像蘋果般紅撲撲,但雙手滿是凍瘡。
我們做了一年同桌。
那時我過很多話,大都廢話。
那時我們過很多話,大都忘了。
我為數不多記得事情。我對自己還有所期待的某個早晨。我對她,以後若遇心儀之人,就給她分享許嵩的《有何不可》,我覺得這首歌很適合表白。
事實的確如此,歌挺適合,我卻不適合。
沒端正外貌,沒性感聲音,不幽默沒特長,性格孤僻,毫無光彩的死魚眼怎招人喜?一切盡在意料中,人都有追求美好的權力,我不奢望她人。雖然不在意,但也是之後的事情了。
初中有兩次表白經曆,確實有些懵懂,毫無疑問的被拒後淪為笑談,不自量力此類,但自我感覺更多是被拒後的羞恥與憤恨。
那時的同桌是其一,因為初三表白,被拒絕後倒是避免了後來尷尬。
現在想來,我看她更像妹妹些。
很久之前,我放下過往記憶,如此寫道:
我決定追尋世間一切美好與幻想。
我不喜歡以前的名字,太普通。
我把過往的記憶藏在名字裏,將他存放在故鄉。
然後我與星辰為伴,踏上與現實背離的征途。
回不去的記憶,就塵封在原本的地方。
一切安好。
(二)
我曾在某個聊軟件語音,可能因為無聊,可能因為無助,想找個人傾訴煩惱。但開口沒幾句,眼淚嘩嘩往下流。不是光彩事,我想著,以前我安慰過很多人,但在我最無助,最黑暗時卻得不到幫助,為什麼?
很多事情沒有答案,或者會感到失望。所以我不再追求。
我有過一些朋友,但終究難敵時間洪流,短暫的衝刷裏,失去彼此最後的羈絆。
那就別再見了,祝你們前程似錦。
我多次聽人讚我文藝,現實和網絡中。我並不喜歡這種稱讚。在網上摘錄各種情感語錄,配上民謠圖片,上傳微博朋友圈就算是當代文藝青年標配。
人皆空虛的時代,戀愛社交無疑是生活主流核心,明知結果後依舊展現出為情所傷,過段時間若無其事的重新開始。
我並未批判,和我無關的事情我都保持尊重。
我不能我全然並非如此,但若未受苦難,我不會無故呻吟,筆下言詞文句也應如刀劍般鋒利淩冽,筆伐不正風氣會常有。
現在我並不在乎世界,末日來臨也會覺得與我無關,我隻想創造美好的故事,希望看到的人們能感受溫暖。
《肖申克的救贖》最後Andy留給red的信中寫道:HpeisagdhingandaybehebesfhingsAndngdhingeverdies
希望是美好的,也許是最美好的,美好是不會消亡的。
我希望自己一直心存美好。因為此刻也如那些遙遠漫長的黑夜般困苦。
(三)
我的童年過的並不怎麼開心。受到同村孩童汙蔑,排擠,欺負……大人也沒見識和分辨能力,白活一把年紀也不為過。
教出來的孩子連最基本的善良都沒有。
年紀就會推卸責任,汙蔑他人,欺淩排擠,讓人心痛。
我不想舉例。畢竟他們不會受到良心譴責。
我很失望。
我長時間宅在家裏,很大原因不想見村裏的人,無論大人或者孩子。
我大概可以送他們的隻有一段話。
“生而為人,勸你們善良,大人若是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也算妄活年紀。不如多教教自家孩子思想道德,也算對社會做出微薄貢獻。”
我人生信條之一,並不是所有年長之人都配稱大人。。
我不想再見到他們。
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