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儒雅隨和季思安(2 / 3)

先前對上那些孩子,自己還有閑心在每和他們切磋完之後自己總結下經驗,想著下次怎麼樣演的更逼真一些。

但此時這個對手,可以是自己至今為止遇到過最強的一個,跟他比起來,那些五十裏鎮的孩子簡直都要拿去扔了。

但不知為何,想起這些,季思安的心頭竟然湧起了一股濃烈的躁動,甚至連胸膛都開始起伏抖動起來,季思安知道,這不是畏懼,而是興奮。

季思安此時不斷地提醒自己,冷靜,冷靜,隻有冷靜地去想對敵的方法,自己才有可能取得一點勝利的可能,對手和自己唯一的差別,可能就是對方沒有遇到過像自己這樣的野路子,更沒有跟人街鬥的經驗。

想到這裏,季思安牙根緊咬,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嘴裏輕斥一聲:“就這麼幹了!”

而在這一波換氣之後,此前一直采取避敵策略的季思安竟然衝向了那孩子,直接就是一記右手擺拳揮向對方的麵門,但這一次,季思安的動作大開大合,直接將自己的中門裸露在對方的拳頭之下。

那孩子見此機會,左手抬臂格擋,然後另一隻拳頭包裹著風羅之力直取季思安裸露在自己攻擊範圍內的胸膛。

但此時,季思安卻借著自己右手擺拳和對方格擋左手的反作用力,用力向下一按,向對方的左側橫跳了一步,險險避過了這一拳,但也正因為如此,季思安也出現一個短暫的浮空期。

那孩子十分果斷地抓住了這瞬間,那原本格擋的那隻手瞬間成肘,一肘擊中了季思安的腹部,而季思安在腹部吃痛的瞬間,雙手按住對方的肩膀,然後竟然直接一腦袋撞了過去。

“嘭。”的一聲,兩人瞬間被分開,季思安捂著肚子,額頭上的血順著鼻梁向下流去,劃過了他微微上揚的嘴角。

而對方,則用手按住腦袋,眼中已然冒出了濃烈的怒意,看了看手上的血跡,再次目光凜冽地瞪著季思安。

“我想起來了,你,你是那個譴之資。所以你還無法凝結風羅之力對吧”對方此時語氣冷冽,目光仿佛要殺人。

季思安聽到這話,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其實能撞到這一下,已經算是賺到了。但嘴巴上卻開口都:“有沒有,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至於為何這麼,因為如果對方真的篤定了自己沒有風羅之力的話,那自己這種以傷換傷的打法就沒用了。

因為對方大可以在躲掉自己一開始勢頭最猛烈的那一擊後,轉為進攻姿態,就如同方才那一下,對方大可以將風羅之力移動到手肘的部位,如果那一下自己吃到了,那就沒有力氣再做接下來的動作。

那孩子始終將風羅之力保留在另外一隻手,就是害怕季思安突然有什麼能定勝負的後手,如果他將那風羅之力用在了進攻上,而季思安突然發難,自己來不及轉移而被季思安一招定了乾坤,那是他最不願看到的。

所以方才才不得已要將風羅之力留做防守之用。而季思安正是利用了這種信息差,才打成了方才的進攻。

但饒是如此,自己也是用肚子白挨一拳的代價,才和對方換傷成功。

而地方聽到季思安的話後,牙關緊咬,額頭上已然有青筋暴起。

看到對方目光的季思安卻隻是用手把眼睛附近的血液抹到一邊,大聲開口道:“來啊!”

罷那人也如同被惹惱的野獸,衝向了季思安。

“來啊!”

“再來!”

“你沒吃飯嗎?再來啊!”

“你這拳頭是跟師娘學的嗎?”

“你這一腳,像極了隔壁大嬸踢裙子。”

“我,你這點力道,裝瞎子去給人按摩,瞎子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