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雲峰和小欣卿卿我我之時,良益舟也正仰著頭仔細地研究著車頂的構造,聞言不禁也是一臉茫然,就見他滿目不解地看著蕭逸,極為認真地問道:“你說什麼?早上的包子不是白菜餡•••••是蘿卜餡的?可就算你吃的是屎粑粑餡的包子,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哈哈哈哈••••••”聽了這話,肖雲峰和小欣卻是再也忍俊不禁,當場便失態地大笑起來,而曲悠悠同樣也是笑彎了腰,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你••••••好你個死柱子,老子今天跟你拚了!”眼看又被人給當猴耍了,蕭逸立時便老羞成怒,口中狂叫一聲,已是和身撲了上去,死死掐住了良益舟的脖子••••••
過不多時,運送參賽修士的“車隊”便抵達了目的地,隻不過進入“職定所”之後,全權負責下賽區比賽的評判官沮水宗平卻沒有讓修士們前往比試場,而是將他們集合在前院繼續宣讀了幾條比賽細則。
首先,沮水宗平告訴大家,在大賽期間,所有參賽“五圍”每天隻進行一個場次的比賽,贏得比賽並晉級成功的“五圍”需要在第二天一早直接來“職定所”報到,以便參加下一輪的比賽,直到決出下賽區的第一名為止,而那些失敗的“五圍”倒也不會空手而歸,城主府會賞賜給他們每人一顆二級血極冥珠作為“鼓勵獎”。
其次,每日的比賽不會同時進行,而是要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順序一個一個地來,輪到誰比賽誰就去比試場,其餘尚未比賽的“五圍”則要老老實實地在“職定所”前院等候,既不能私自離開,亦不許擅自靠近後院的比試場,否則將會被直接取消比賽資格並處五百皮鞭的肉刑。
再次,比賽采用積分獲勝製,每場比賽之中首先進行的三局單打每局記兩分,之後的“五子歸元陣”陣法對戰記五分,這也就是說,倘若三局單打都贏了,那就無需再比陣法,不然就隻能靠陣法對戰來決出勝負了。這一條先期發布的賽事規則當中已經有過細致的說明,此刻再提也隻是起到一個強調的作用而已。
還有,為了避免出現舞弊的行為,各“五圍”在等候比賽期間,不得相互接觸,更不得私下交流,違者同樣會被取消比賽資格。
最後,比賽的單打局由誰上場將憑參賽“五圍”的圍首抽簽決定,而這個環節則是在比賽開始之前於比試場進行。
交代了這幾條細則,沮水宗平又問大家還有沒有問題,於是便有一人提問道:“大人,請問咱們這個賽區就隻有您一位評判官嗎?”
沮水宗平說道:“評判官自是隻有本座一人,不過副判倒是還有一個,隻是這位副判目前正在比試場等候,所以你們尚未見到!”
又有一人問道:“司刑大人,這位副判我們認識嗎?還有,他的職責是什麼?是為了在比賽當中保證我們的安全嗎?”
“此人你們必定是認識的,他就是‘獵捕司’的明禮!”沮水宗平答道:“至於他的職責嘛••••••給予你們一定的保護,以免你們在比賽之中失手傷了人命隻是其一,除此之外他還負責查驗並宣布你們抽簽的結果!”
聽了這話,肖雲峰和小欣不由對視一眼,心中都道:“看來這就是子萌大人作弊的手段了!”
回答了那人的問題,又問了一遍還有沒有提問,見沒人應聲,沮水宗平便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份名單,準備宣布各場次的上場選手姓名,可就在這時,忽聽一個柔美的女聲說道:“大人,職下還有一個問題!”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下意識地扭頭去看,隻見說話的是一個圓臉黛眉,模樣很是標誌的女子,肖雲峰正想著“此人是誰,我好像沒見過”,就聽身旁的小欣壓低了嗓音說道:“她叫柳圓,也是我們容樂署的人!”
肖雲峰詫異道“哦?這人是你的同事?”
“是呀!”小欣說道:“她不但是我的同事,而且還是我們柳行令的遠房堂妹,另外她的修為也不低,是個七闕冥爵,跟咱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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