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先告狀?哈哈哈哈????????????”豐慶子萌大笑道:“袁欣凝,你的膽子可不小啊!雖說這祁掌令並非你的直屬上司,但他的職級畢竟比你高了許多,你敢這麼說他,就不怕本座給你也定一個‘犯上’的罪名,讓人把你和這個小子一起拉出去打屁股嗎?”
“打就打吧!”小欣說道:“公道自在人心,不是誰的官大誰就有理,別說打板子,就是要殺頭我也這麼說!”
“好一個‘公道自在人心’!”豐慶子萌說道:“也罷,看在你曾為咱們慶蒙城立下過大功的份兒上,本座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說一說你的公道何在,如果你說得對,那你的????????????還有這小子的板子就一齊免了,可你要是胡說八道或者說服不了本座,哼????????????”
“大人,實不相瞞,今天祁掌令之所以會堵在城門口找我們的麻煩,根本就是為了給他孫子報仇來的,所以不管我們怎麼做,他都會找各種理由來刁難並責罰我們,總之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小欣一上來就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引來了一片唏噓之聲。
“你放屁!你????????????”被小欣當場揭穿老底,惱羞成怒的祁雁秋立時就要發作,但豐慶子萌卻揮手打斷道:“祁掌令,有什麼話你等一會再說,先讓袁欣凝把話說完!你放心,如果她是在信口雌黃,本座必定會為你出氣,絕不會輕饒了她們!”
“我說的是事實!”眼看司兵大人有為自己撐腰的意思,小欣更是直截了當地質問道:“祁掌令,我來問你,假如你不是專程過來堵我們的,那你有什麼理由在這個時候到永成門來?”
“這????????????”小欣的這個問題極為犀利,祁雁秋一時無法回答,隻好強撐門麵道:“老夫身為司刑院三品掌令,去哪裏不去哪裏隻憑心情,又何必非要有什麼理由?”
“你這就是在強詞奪理!”小欣不屑地撇撇小嘴,指了指身旁的肖雲峰幾人,又對豐慶子萌說道:“大人,因為我們幾個過兩天就要去‘銀環獸界’捕獵,所以才會趁著部院統一給我們放了特假這個難得的機會一起出來放鬆一下,也好以最佳的狀態去迎接未來的挑戰,可是祁掌令的孫子祁融濤卻不知從那裏得到了消息,不但帶著幾個狐朋狗友追了幾百裏,最終在荒郊野外找到了我們,而且還硬逼著我們跟他們較量切磋,萬般無奈之下,我們也隻能應戰,結果他??????????????”說到這兒,她指著良益舟說道:“他先是打敗了‘職定所’的五品定級官甘佰,然後又將祁融濤打成了重傷,這才將他們趕走????????????”
“你等等????????????”聽到這裏,豐慶子萌忍不住打斷道:“你是說這小子接連打敗了兩個七闕冥爵,還把其中一個打成了重傷,而他自己卻安然無恙?”
“是的!”小欣說道:“事實就是如此!”
豐慶子萌看著良益舟,狐疑地問道:“小夥子,要是本座沒有看錯,你的修為應該還在五闕冥爵吧?”
“回大人話,職下確是五闕冥爵!”良益舟趕忙答道。
“那你憑什麼能擊敗七闕冥爵?”豐慶子萌又問道:“難道說你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了他們?”
“沒有!”良益舟昂然道:“職下是堂堂正正地跟他們較量,贏的也是光明磊落,沒有一絲的投機取巧!”
“這怎麼可能?”豐慶子萌喃喃低語了一句,忽然眼前一亮,問道:“莫非是你用的招法有什麼特別之處?”
“不敢欺瞞大人!”良益舟說道:“職下所用的家傳招法的確不同於一般的招法,相比之下,職下的招法恐怕威力會更大一些!”
作為一個修為已經達到五闕冥尊的高級修士,豐慶子萌自然明白良益舟這麼說就是在暗示他的“家傳招法”品級更高,隻不過豐慶子萌雖然並不認識甘佰,也不清楚此人用的是什麼招法,但是祁雁秋的家傳絕技他卻是見過,而且他也知道祁融濤乃是祁家下一代的掌門人,由此可知他所用的必定是跟祁雁秋相同的招法,這也就是說,良益舟在擊敗祁融濤之時使用的招法必定是一個品級比“絕地飛鷹”這個一品招法更高的超品招法,想到這裏,豐慶子萌不禁心下駭然,差一點就脫口問出“你用的招法叫什麼名字”這句涉及極密隱私的話來,幸好就在話要出口的一刹那他突然意識到了這麼問不妥,趕緊借著兩聲幹咳把這句話給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