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下沒說過要請大人饒過蕭逸的話!”肖雲峰說道:“因為他並沒有罪,所以又何來饒恕一說?”
“沒有罪?”祁雁秋怒道:“聽你的意思,難道是本座誣陷了他?”
“我也沒說大人誣陷了蕭逸!”肖雲峰說道:“大人隻是誤會了蕭逸!”
“哈哈哈哈????????????”祁雁秋怒極反笑道:“肖雲峰啊肖雲峰,你這張嘴果然是厲害呀,硬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究竟誰黑誰白職下清楚,大人也清楚!”肖雲峰說道:“不過職下現在說的並不是誰黑誰白的問題,而是在闡明一個事實!”
剛才蕭逸卻有不敬之處,祁雁秋自認在這一點上拿住了實實在在的把柄,故而他才不信肖雲峰能想出什麼借口替蕭逸脫罪,於是便大度地說道:“也罷,本座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拿出實實在在的證據表明這是一場誤會,本座就不再追究此事,但你的證據若是無法讓本座信服,那本座就隻能公事公辦了!”
“大人!”肖雲峰說道:“根據法條之規定,‘犯上’之罪必須有一個前提,那便是‘故意’!也就是說,蕭逸剛才若是故意對大人無禮,那才算是‘犯上’,可要是無意,這罪名便不成立,大人,職下說的可對?”
肖雲峰所說的這一條在律法之中有著明確的記載,是以祁雁秋隻能點頭道:“嗯,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不是‘故意’?”
“職下有證據!”肖雲峰說道:“隻是職下在拿出這個證據之前還有一個問題!”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屁事!”祁雁秋不耐煩地罵了一句,卻又應允道:“行了,你問吧,什麼問題?””
肖雲峰問道:“大人,你追究蕭逸的‘犯上’之罪,是因為他沒有得到你的允許便自行起身了,對嗎?”
“廢話!”祁雁秋說道:“不為這還能為什麼?”
“既是如此,那就好辦了!”肖雲峰說道:“大人,職下可以證明,蕭逸剛才確實是無意的,並非有心對大人無禮!”
“你怎麼證明?”祁雁秋問道。
“大人!”肖雲峰拱手道:“職下可以證明,蕭逸??????????????他的耳朵有問題,而他之所以會不經吩咐就起身,那是因為他以為你已經說過‘起身’的話了!畢竟這麼久以來,我們見過的所有長官都會在我們行過禮之後即刻讓我們起身,從沒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那麼蕭逸在聽力不佳的情況下會出現這種失誤就很正常了!”
“蕭逸的耳朵有問題?哈哈哈哈????????????”祁雁秋又是一陣大笑,可臉上卻殊無笑意,笑罷,他驟然把臉一沉,說道:“肖雲峰,你這在是把本座當傻子哄嗎?如果他的耳朵真有毛病,那本座剛才跟他說話他為什麼聽得清清楚楚,還對答如流?”
“職下說他耳朵有毛病可不是指他聽不見,而是說他‘幻聽’!”肖雲峰煞有其事地說道:“大人或許有所不知,今天我們幾個出去遊玩,不料卻在野外碰到了祁融濤和他的一幹朋友,或許是因為心情不好又或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祁融濤非要跟我們切磋較量,想看看誰更技高一籌,無奈之下我們也隻能應戰,而蕭逸因為距離比試場地太近,結果就被招法對轟發出的巨響震壞了耳朵,這才落下了‘幻聽’的毛病,這件事除了我之外還有好幾個見證人,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把他們叫過來問問,到時候大人自然就知道職下所說並非虛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