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祁融濤大笑道:“肖雲峰,你這已經不是高看自己,而是徹頭徹尾的狂妄了!要是按你這個法子來,我們還需要換人嗎?老子一個人就把你們都給收拾了!”
“你少他娘在那兒吹牛!”蕭逸忍不住插嘴道:“祁融濤,別以為你是個七闕冥爵就了不起,上一次在‘銀海賭坊’,你不照樣在雲峰手底下吃了癟,敗得灰頭土臉嗎?”
“放你娘的屁!”祁融濤怒罵道:“那是老子中了這個王八蛋的暗算,做不得數!今天老子有了防備,你們還想在老子手上討得便宜?哼,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去吧!”
一提起此事,祁融濤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那天莫名其妙地輸給了肖雲峰之後,雖說祁雁秋當著沮水宗平的麵並沒有多說什麼,可回了家卻是狠狠地責罰了祁融濤一頓,不僅以辦事不力的罪名動家法抽了他五十皮鞭,更是直接扣掉了他這位祁三公子今後三年的利錢以補償家族的損失,而這才是最讓祁融濤無法接受的事情。要知道,自打成年之後,祁融濤每年都能按比例從家族產業賺取的利潤中分得大筆的利錢,這筆錢雖說數目不定,但至少也有三四百萬幣珠,如今家主祁雁秋將他三年的利錢罰沒充公,那他的直接損失就已經超過了一千萬幣珠,這讓他心疼的脾抖肝顫之餘,更是恨肖雲峰入骨,若非如此,他也不至於不顧爺爺的告誡,冒著再受家法處罰的風險迫不及待地要找肖雲峰報仇出氣了。
盡管並不了解個中情由,但今天這一戰已經不可避免肖雲峰卻很清楚,於是他也懶得再去爭辯吵鬧,隻是單刀直入地說道:“祁融濤,時辰已經不早了,我沒時間在這兒跟你鬥嘴皮子,剛才的建議你們到底同不同意,趕緊給個痛快話!”
遠遠看了一眼翹首以待的小欣,祁融濤心中暗道:“今日有袁姑娘在一旁觀戰,若是我們以多打少,隻怕會讓她越發小瞧了我??????????????也罷,那我今天就憑真本事收拾了肖雲峰,也好讓這丫頭看看到底是誰更加優秀!”想到這兒,他胸中豪氣頓生,立時痛快地答應道:“單挑就單挑! 反正不管你耍什麼花招,今天你們也休想從老子手底下全身而退!”說罷,他扭頭對甘佰等人說道:“你們就在這兒看著,等我收拾了這幾個王八蛋,晚上請你們喝大酒!”
“今晚到底是喝酒還是喝藥那還不一定呢!”心裏暗暗想著,又瞥了大言不慚的祁融濤一眼,肖雲峰這才回身,以商量的語氣說道:“阿逸,不然今天這個風頭你就讓給柱子來出吧!畢竟在黃鈺城的時候你已經在那個孫把頭身上試過招了,可柱子的招法練成之後還沒有參與過實戰,趁著今天機會難得,咱們就讓他也試試水,你說呢?”
“可是上一次我也隻用了半招啊!”蕭逸不甘心地說道:“就算照你的說法要試招,那你也得讓我試完呀!這世上哪有飯吃了一半就撤了飯桌的道理?”
“哎呀,我的好兄弟,這一回你就讓讓哥哥吧!”良益舟一把抓住蕭逸的手,用眼睛甩著遠處的曲悠悠,連連使著眼色道:“如果放在平時,不管有什麼好事,當哥哥的自然不該跟你這個做兄弟的去搶,可是今天不一樣啊,這麼好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可容不得哥哥錯過呀!”
看到良益舟的暗示,蕭逸頓時恍然,暗道:“難怪這小子死了活了非要搶著上,原來是為了在心上人麵前露一小手,好趁機給自己加分啊!唉,算了,難得他對老大有這份情誼,那我就遂了他的意吧!”如是想著,他抽回自己的手,在良益舟肩頭狠狠一拍,說道:“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又何必如此客氣?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行,那就你先上,你不行了我再來!”
在此之前,良益舟隻在蕭逸麵前表露過自己的心意,肖雲峰可不知道此事,如今見這兩個家夥這麼快就達成了一致,心裏不覺也是頗為詫異,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說道:“好,那咱們三個的上場順序就這麼定了,柱子第一、阿逸第二、我第三!”說罷,他轉身看向祁融濤,說道:“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