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柱子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蕭逸說道:“如果我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無懈可擊,那你就是想挑頭也挑不起來不是?所以我確實也有很大的責任!”
眼看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肖雲峰幾個心下感動之餘也不禁暗自好笑,最終還是小欣第一個看不下去了,抽了個空插話道:“我說二位哥哥,你們的心意我們大家都看的明白,可是你們要是再這麼推讓下去菜可就涼了,要不這樣,我來提個議,你們兩個不如碰上一大杯,從前的過結便就此一筆揭過,誰也不欠誰的,你們說好不好?”
“這個提議好!”曲悠悠立刻舉手讚同道:“不過一杯似乎太少了些,還不足以體現誠意,要我看哪,得連幹三大碗才行!”
“三碗就三碗!”良益舟豪爽地舉起酒碗,說道:“阿逸兄弟,今天是個好日子,要喝就喝個痛快,把你的‘桂花釀’換成‘熱湯’如何?”
因為酒量有大有小,故而在座諸人之中隻有良益舟和曲悠悠的酒碗裏倒的是那種名為“熱湯”的高度烈酒,而蕭逸、小欣和肖雲峰喝的都是低度甜酒“桂花釀”,可眼下的氛圍如此融洽,再喝“桂花釀”可就不合時宜了,於是不僅蕭逸,就連肖雲峰也主動換了“熱湯”,要陪大家幹上三大碗,隻有小欣想換酒水的時候卻被肖雲峰以“小丫頭家家不許喝烈酒”為由攔了下來,氣的小欣半晌沒跟肖雲峰說話。
三碗“熱湯”下肚,席間的氣氛更是熱烈,良益舟隻覺身上燥熱,便順手扯開了衣領,露出了胸前結實的肌肉,坐在他身邊的曲悠悠不經意間一扭頭剛好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就是一紅,幸好剛喝過幾碗烈酒,她那如美玉般潔白瑩潤的臉頰上已經帶了一抹紅暈,這才沒被人看出來,不料這時良益舟恰巧也轉過了頭,似乎要說什麼話,四目對視之下,曲悠悠生怕被他瞧出端倪,連忙扯了個話題道:“柱子,咱們幾個在一起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你和阿逸之間還有點齟齬呢?”
“其實也不算齟齬!”良益舟說道:“隻是以前我看到阿逸的時候總覺得他不怎麼順眼,所以就喜歡找點茬去懟他!”
“可你為什麼會看著阿逸不順眼呢?”這一下曲悠悠是真的來了興趣,便追問道:“難道是因為你剛來的時候阿逸不怎麼待見你的原因?我記得那個時候為了於冕的事情阿逸確實是對你有些成見,還曾經有意疏遠過你,如果是為了這個,那你的心情我倒是可以理解!”
“不是為這個!”良益舟說道:“剛開始阿逸的確對我不冷不熱,可自從我把那件束冥甲借給你之後他就不再這樣了,不但改口叫我‘柱子’,而且也允許我叫他‘阿逸’,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已經不再為於冕兄弟之死和你受傷的事情責怪我了!”
“那是為了什麼?”曲悠悠更是不解道。
良益舟掃視了一眼眾人,先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這才說道:“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我看阿逸不順眼是因為????????????因為他跟雲峰的關係太親密,我看了眼熱,所以????????????嘿嘿????????????”
聽了這話,包括肖雲峰在內,眾人頓時就是一愣,臉上盡是錯愕的表情,唯有小欣難以置信地驚呼道:“你說什麼?柱子哥,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吃醋?可你們都是男人呀,那你怎麼會吃醋呢?”
良益舟翻著白眼道:“吃什麼醋,別胡說八道!你哥在某些方麵的取向很正常,對男人可沒有興趣!”
“那你是什麼意思?”曲悠悠迫不及待地問道。
“唉,說起來應該是我小心眼吧!”良益舟解釋道:“你們有所不知,我良益舟活了這麼多年,雖說也交過一些朋友,但是能以性命相托的好兄弟卻是一個也沒有,直到我認識了雲峰為止,隻是我下意識地認為,既然我把雲峰當成了自己唯一的好兄弟,那他就應該把我也當成唯一的好兄弟,所以看到他和別人稱兄道弟親密無間,我心裏就不太舒服??????????????我這麼說,你們能聽明白嗎?”
“原來如此!”聽良益舟的解釋,小欣提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裏,她輕撫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柱子哥,你下次能不能一次把話說清楚?哎呦呦,可嚇死我了,剛才我還以為????????????以為你變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