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銀海賭坊‘上賓區’的掌事馮貴,今天是奉賭坊大掌櫃之命,特地到‘貴賓區’來監視你們幾個無恥之徒的!”那人說道:“剛才我已經看得很清楚,這個人????????????”說到這兒,他再次指著肖雲峰道:“這個人負責用冥息控製骰子的點數,然後把結果用暗號傳遞給你們??????????????”說著,他又指了指良益舟和蕭逸,這才繼續說道:“而你們則根據他給出的信息下注。你們三個相互串通、狼狽為奸,隻在一刻鍾的時間裏就詐取了我們‘銀海賭坊’幾百萬幣珠,如今事實清楚、證據確鑿、難道你們還想抵賴嗎?”
“好啊!”此時又聽一個聲音說道:“怪不得能在幾天時間裏贏走我們‘銀海賭坊’幾千萬幣珠,原來你們用的竟是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這個聲音極為熟悉,肖雲峰不用去看也能知道,說這話的必是方才忽然消失的祁融濤無疑。
事到如今,雖說已經料到除了這個“馮貴”的指證之外,“銀海賭坊”一定還留有後手,但肖雲峰卻也不得不站出來為自己辯解幾句,就見他緩緩站起身,淡然看著麵色猙獰,正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朝自己走過來的祁融濤,說道:“祁大人,你這話說的沒錯,剛剛的確有人在這裏使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隻可惜這個人卻不是我!”
“你少他媽給老子放這種沒用的虛屁,老子可沒工夫聽!”眼看肖雲峰已經落入圈套,祁融濤哪裏還會給他辯解的機會,罵了一句髒話,便把手一揮,命令手下的眾護院道:“弟兄們,給我把這幾個王八蛋統統拿下!”
“我看你們誰敢!”這一次跳起來的卻是蕭逸,就見他已經發動了冥息,咬著牙狠狠說道:“姓祁的,隻憑一條來曆不明的雜毛土狗胡亂叫了兩聲就要拿我們,你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有種你動我們一下試試?”
感覺著蕭逸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祁融濤卻是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說道:“幹什麼?你想動手嗎?那也好的很!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別忘了慶蒙城的法條裏是怎麼說的,如果你敢在這裏動手,倒黴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人了,你要是想讓你的家人統統到礦山上去做苦力,那你就隻管大開殺戒好了,你放心,我絕不攔你!”
“你????????????唉????????????”剛才蕭逸隻是一時氣極,這才不顧後果地發動了冥息想要放手一搏,如今被祁融濤一提醒,他頓時便清醒過來,至於動用冥息奮力抵抗之事,他卻是連想都不敢去想了。
眼看蕭逸歎息著收起了冥息,祁融濤不禁很是得意,剛要下令手下抓人,忽聽一個清脆的女聲說道:“慢著,我還有話要說!”隨著話音落下,就見曲悠悠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因為傅顯揚的關係,所以祁融濤是認識曲悠悠的,知道她是跟傅顯揚一起在巡察署供職的捕吏,而且還是肖雲峰的直屬上司,隻不過包括今天在內,曲悠悠從沒有在賭桌上下過注,因此祁融濤雖然很清楚她會出現在“銀海賭坊”必定和肖雲峰幾人有關,卻也沒有借口找她的麻煩,於是他隻能狠狠瞪了曲悠悠一眼,出言威脅道:“曲悠悠,這裏的事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並不在意祁融濤的威脅,曲悠悠據理力爭道: “不管你要拿下誰或是對誰不客氣,你手上都要有足夠證據證明你遭受了侵害才行,如果證據不足,你的行為便是濫用私刑,根據法條之規定,這可是輕則鞭笞重則廢去修為的大罪!祁融濤,你確定你有充分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在你這裏作弊了嗎?”
“廢話!”祁融濤指著馮貴說道:“馮貴是我們‘銀海賭坊’的管事,肖雲峰和他的同夥在這裏作弊的過程都被馮管事看的清清楚楚,難道這不是證據?”
“當然不是!”曲悠悠說道:“這個馮貴是你們‘銀海賭坊’的內部人員,現在由他站出來指證肖雲峰等人,那他的身份隻能算是首告,根本算不得是證人,既然不是證人,他說的話又怎麼能算是證據呢?要是僅憑自家人的一句話你就可以私自鎖拿肖雲峰,那豈不是說身處‘銀海賭坊’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由著你收拾了?祁融濤,如果我沒聽錯,剛才用法條威脅肖雲峰同伴的人應該是你吧?可是從你的行為來看,你分明就是一個‘法盲’嘛!就你這水平也好意思提醒別人要知法守法,難道你就不覺得害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