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都是小的疏忽了!”胡老四答應一聲,便吩咐手下的夥計回去泡茶,而他則引著朱副統領走到不遠處的那張小桌前坐了下來。
待二人坐定,朱副統領又道:“老 胡,你們車架房也搗怪的很,好好的凳子不用,卻非要弄幾個木箱子當凳子坐,莫非這裏麵還有什麼講究?”
“副統領有所不知!”胡老四解釋道:“您別看車馬房院子挺大,可這庫房實在是小了些,很多雜物都沒地方放,所以我們隻能做了一些箱子放這些東西,可箱子又沒地方擱????????????嘿嘿,讓副統領見笑了!”
胡老四這幾句話原是實話實說,朱副統領聽聽也就算了,可這些話在肖雲峰聽來卻像是天籟之音一般,因為這句話無意中點醒了他,讓他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生機。
車廂內雖說漆黑一片,但是從窗縫之中透過來的一絲微弱的光亮就已經能讓肖雲峰看的清清楚楚,經胡老四提醒,他迅速蹲下身子,掀開座位旁的 遮簾,細看之下,果然在座位下的擋板上發現了一條若有若無的縫隙。
來不及猶豫,肖雲峰趕忙從乾坤袋中取出了當年金彩送給他的那把匕首插進了那道細細的縫隙,不過三兩下就將那塊隔板撬了下來,露出了其中的內倉,隻不過看著這個小小的內倉,肖雲峰卻又猶豫起來,因為這個內倉長度倒是足夠,但高矮寬窄卻約莫隻有半米左右,放一個人進去倒也還算寬鬆,可要是擠兩個人進去,那樣子該有多曖昧也就可想而知了。
肖雲峰還在遲疑不決,忽聽外麵有人說話道:“啟稟副統領,馬廄已經搜查完畢,沒有發現異常!”
“嗯!”朱副統領應了一聲,又道:“你們幾個先去幫其他弟兄搜查草料庫,那邊搜起來挺麻煩,有你們幫忙能快一點????????????”頓了頓,他又說道:“搜過草料庫之後你們再把這些車架挨著個查看一遍,若無不妥,咱們就可以收工去別的院子了!”
聽到這個命令,車架裏的肖雲峰哪裏還敢猶豫,他先是俯下身子輕聲在夏憐冰耳邊說了句:“冰少,事態緊急,肖某得罪了!”便將夏憐冰抱起,麵朝上平放進了座位下的內倉,而他自己則麵朝下擠了進去????????????
被一個男人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這叫連手都是今天第一次被男人拉的夏憐冰幾乎羞恨欲死,也顧不得身處險地,下意識地便要叫出聲來,幸好肖雲峰早有防備,隻是輕輕一歪頭,便將自己的嘴巴蓋在了夏憐冰的櫻唇之上。
其實這也不是肖雲峰趁機去占夏憐冰的便宜,隻是這內倉的空間實在太小,他擠進來之後也是完全騰挪不開,尤其是他和夏憐冰的臉已經貼在了一起,即使他想用手去捂夏憐冰的嘴那也是塞不進去,所以他這麼做也純屬無可奈何。
一邊堵住了夏憐冰的嘴,肖雲峰用另一隻尚能活動的手將撬開的側板拉回來封住內倉,如此一來,這狹小的空間之內便陷入到了徹底的黑暗之中,就算靈人的眼力再好,卻也是什麼都看不見了。
起初剛“吻”住夏憐冰之時,肖雲峰還能明顯感覺到夏憐冰在拚命扭動脖頸想要抗拒,隻是那會兒他可不敢“鬆口”,否則夏憐冰一嗓子喊出來,那他們就算是徹底完了,於是他隻能盡力製止夏憐冰的反抗,而夏憐冰在中了麻藥之後原本就沒什麼力氣,掙紮幾下之後便沒了動靜。
感覺到夏憐冰不再抵抗,肖雲峰這才挪開了自己的嘴唇,正想附在夏憐冰耳邊解釋幾句,夏憐冰的頭卻忽然一歪,櫻唇便輕輕地吻在了肖雲峰的臉上。
“哎呦壞了!”肖雲峰不由暗叫不妙,心說這個夏憐冰該不會是就此認命,打算跟了自己吧,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夏憐冰的嘴唇自從吻在他的臉上之後就沒有離開,可夏憐冰畢竟是個女孩子,就算是愛極了他肖雲峰,親吻這種事那也會是淺嚐輒止,絕沒有吻住不放的道理,所以肖雲峰最後得出結論,那便是夏憐冰並非是逆來順受準備以身相許,而是被自己給氣暈過去了。
“唉,這丫頭氣性可真大,明明知道我這也是情非得已,卻還是能把自己氣成這樣!”肖雲峰暗暗想道:“奶奶的,看她這個樣子,將來想要取得她的諒解隻怕是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