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蕭逸被曲悠悠給懟到了牆根上,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張口結舌卻是無言以對,肖雲峰連忙出麵救場道:“誒,大家都是自己弟兄,開開玩笑也就罷了,何必這麼認真呢?”
“就是就是!”蕭逸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地說道:“我就是想逗個樂,沒別的意思!”說到這兒,他正要拉著良益舟也為自己說兩句話,卻見這家夥原本黑中泛黃的麵皮上居然掛著兩片怪異的紅暈,不由奇道:“咦?我說老良,你的臉怎麼紅了?你該不會把老大說的話當真了吧?”
“我????????????我哪有????????????”良益舟趕緊支支吾吾地否認道:“這房子熱的厲害,我這是熱的????????????熱的????????????”
“熱的厲害?”蕭逸當場揭穿道:“我怎麼不覺得呢?”
不知為何,在看到良益舟的窘態之後,曲悠悠雪白的麵頰上也浮現出一抹紅霞,隻不過她可不像良益舟那麼傻大憨直,知道這種事隻會越描越黑,於是也不去辯駁解釋,而是機靈的岔開話題道:“雲峰,前些天我還盤算著去黃鈺城查一下上次那幾個人販子的線索,想著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把被拐走的幾個女孩子給救回來,可是你剛剛下了死命令,要我抓緊時間練習招法,你看????????????”
“對呀,老大不提我還差點把這事給忘了!”良益舟也說道:“雲峰,且不論咱們身為巡察署捕役,緝捕破案、伸張正義本就是咱們的職責,隻說那位叫做於冕的兄弟便是因為此案才慘遭毒手、英年早逝,如果咱們連查都不查就放手不管,任憑凶手逍遙法外,在良心上那也說過不去呀!”
“嗯,這的確是一件非辦不可的正事,隻是練習招法卻也是刻不容緩,絕不能懈怠????????????”肖雲峰略一沉吟,已經有了主意,便道:“不然這樣吧,阿逸的招法不是已經練的差不多了嗎?我看就讓他去黃鈺城辦這案子,老大和柱子還是以練習招法為主,這樣一來也就兩不耽誤了!”
曲悠悠皺著秀眉道:“隻讓阿逸一個人去恐怕也不妥當,畢竟他的招法初成,臨敵經驗必定極為欠缺,萬一要是遇到當初那個修奴,他可未必就能討得了好!雲峰,不行你也跟阿逸一起去吧,畢竟你的招法也馬上練成了,而且據我所知,你的實際戰力要比表麵上的修為高出一大截,幾乎已經能相當於一個五闕冥爵了,有你隨行,我和益舟也才能安心練招啊!”
肖雲峰自己心裏明白,什麼招法馬上練成的說法那都是吹牛,其目的也不過是為了給曲悠悠和良益舟增加信心而已,可無論如何話已經說出了口,不認賬那是不行的,於是他隻好答應道:“老大思慮周全,我聽你便是!那就五天之後,我和阿逸動身去黃鈺城,到時候該找個什麼借口跟署裏交代,就勞煩老大你想想辦法了!”
曲悠悠點頭道:“行,這事交給我,你們不用擔心!”
“雲峰啊!”蕭逸眯起眼陰險地笑道:“你不是說黃鈺城是你的老家嗎?這下好了,你正好可以回家看看,順便帶我去府上拜見一下令尊令堂大人??????????????”
“滾!”肖雲峰狠狠瞪了蕭逸一眼,沒好氣地喝道????????????
肖雲峰把動身前往黃鈺城的日期定在五天之後,其實也並非僅僅是參考了蕭逸的招法練成的時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口中的第五天正是他休沐的日子。
跟上一次休沐一樣,肖雲峰整整陪著小欣逛了一天的街,直到傍晚才拎著大包小包回到了嚴府。用過晚餐,趁著小欣回屋試穿新衣服的空,肖雲峰便將明天要和同事一起去黃鈺城查案的事情告知了嚴寬,原本他是想以此提醒嚴寬,最好趁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之前趕緊想辦法彌補一下這方麵的漏洞,免得日後真有人去黃鈺城查證自己來曆的時候露了陷,誰知嚴寬卻以非常從容淡定的語氣告訴他:“既然要去黃鈺城,那就順道回一趟家,看看你的‘父母’吧,你總算也是他們名義上的兒子,要是過家門而不入,那可就太不成話了!”
“什麼?去看我‘父母’?”肖雲峰驚呼道:“可您不是說那都是假的,是糊弄人的嗎?”
“他們當然是假的,也是糊弄人的,但他們確實存在!”嚴寬說道:“若非如此,你的身份豈不是就太容易被人識破了嗎?”
“這麼說,我那個‘父親’真的是黃鈺王爺的侍衛長?”肖雲峰問道:“而且他真的姓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