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找你也不是想害你,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那人說道:“我隻問你一句,你想不想立功?”
“立功?立什麼功?”蕭灑脫口問道。
“以一人之力將‘生泰’集團那幫惡匪抓捕歸案繩之以法,這算不算功勞?”那人反問道。
“什麼?就憑你?”蕭灑才不信這個青年能一個人就將勢力龐大的展家一舉蕩平,即便他能把一個螺絲刀變成塵土。要知道,展家除了那幾個主事者之外,手底下還有上百彪悍的打手,那些人可不是螺絲刀。
“不是我,是你!”那人說道。
“我?你開什麼玩笑!”蕭灑說著話,已經確定眼前這位必然是個具備某些神奇能力的瘋子,而他的左手卻不動聲色地伸向了門把手,打算下車去叫人了。這裏可是警察局的大門口,而且案情分析會剛剛開完,此時還有不少警察正陸陸續續從大樓中出來,那些人可不像自己一樣腰裏麵隻有肥肉,隻要喊一嗓子,就算這個家夥有超能力,那也隻能束手就擒,不然等待他的結局隻有一個:當場被打成篩子!
眼看那人扭過頭目視前方,根本沒留意自己的動作,而自己的手也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蕭灑不由心中竊喜,暗道:“小子,這一回你可跑不掉了!”想到這兒,他用力一拉門把手,就要從車裏衝出去,可誰知一拉之下居然沒有拉動,加些力氣去拉,仍然拉不動,到了此時,心中大駭的蕭灑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發現,轉過身子兩隻手一起上,可惜不知是為什麼,那個門把手就像是被焊死了一般,任憑他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卻依舊是紋絲不動。
“行了,別白費力氣了!你還不明白嗎?不經過我的允許你是走不掉的!”那人淡淡地說道。
“你????????????”蕭灑剛要說話,忽覺身上一緊,身體就像是被鐵箍箍住了似的半分也動彈不得,與此同時,座下的車子也突然自行發動,車燈打開,而後便以自動駕駛的方式往街上開了過去????????????
不用說,這個“綁架”警察的年輕人自然就是肖雲峰,而他之所以會來找蕭灑,一來是因為他不打算讓展家的匪首們逍遙到明天;二來他從胡非那裏得知,這個瀟灑乃是郭傑生前最看重的徒弟,並且此人多年以來心心念念都在想著為師傅報仇,故而肖雲峰便想送他一個天大的功勞,好叫他日後能有一個圓滿的結果。
車子駛上大路,拐過一個街角便停在了一輛黑色的奔馳大G之後,肖雲峰剛一下車,那輛車上也下來了一個人,正是孫德成。
孫德成瞟了一眼駕駛座上的蕭灑,恭敬地說道:“肖總,車子給您送來了,您要的東西就在後座,不知您還有什麼吩咐?”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這裏沒事了!”肖雲峰說道。
等孫德成上了更前麵的一輛轎車離去,肖雲峰來到蕭灑這一側拉開車門,說道:“你下來,到那輛車上給我開車!”話音一落,蕭灑頓覺身上一鬆,已經能自由行動了。
事到如今,蕭灑已經知道自己是逃不過這個“魔頭”的手掌心了,因為他剛才明顯能感覺到,隻要人家願意,那麼別說是讓自己無法動彈,就是叫自己停止呼吸那也不是問題,幸好此人讓自己做的並非惡事,這才讓他稍稍安心,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了。
乖乖地坐上了那輛大奔的駕駛位,就聽肖雲峰簡潔明了地命令道:“目標,北昌路二百八十七號天府小區七號樓二單元,開車!”
蕭灑本就是在長坪市長大的人,路況自然十分熟悉,因此很快就將車開到了指定的位置,又按要求熄火關燈,於是,兩個人便就此隱沒在了暗夜之中。
雖然不明白身邊的年輕人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方來,但蕭灑也不敢去問,隻能手扶方向盤,跟他一起盯著不遠處的單元大門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