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呢?”祥柳又問。
“老奴覺得可以這樣!”智信說道:“您和老奴各是一組,摯輝、睿源和方追三人合為一組,共分三路去追,在這期間由清泉坐鎮靈都,以確保靈都穩定,如此這般,可保萬無一失!”
祥柳並沒有立刻做出決斷,沉吟許久,她才說道:“你的計劃聽著倒也不錯,不過這裏麵還有幾個問題。”
“請聖使指點!”智信說道。
“第一,本使能不能出手可不是本使說了算,那得要宗主大人點頭才是!”祥柳說道:“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自從宗主大人來到靈界之後,對咱們稍加指點便開始閉關修煉,還曾交代若無大事不許輕易打擾,那麼眼下這件事算不算是宗主眼中的大事可不好說啊,萬一因此攪擾到宗主的修煉,這個罪責本使可不敢承擔。”
“聖使多慮了!”智信說道:“老奴記得清清楚楚,當初宗主大人曾經說過,她不惜代價來到靈界所為不過兩件事,其一是靈界必須完完整整地歸附‘聖元界’,其二便是將肖雲峰從這個世上抹掉。而眼下肖雲峰已經逃離靈都,如果不能將其抓回或者擊斃,那才是咱們萬萬也無法承擔的罪責啊!”
“嗯,你說得有理!好吧,這件事本使自會去辦,就不用你們操心了。現在我說說第二件事。”祥柳說道:“智信,本使想問問你,你能百分之百的確定肖雲峰是跟著正陽一起逃走了嗎?你敢保證這不是正陽的聲東擊西之計?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頗為蹊蹺呢?你們想啊,肖雲峰不是傻子,以他的聰明,他不可能想不到一旦他逃離靈都,咱們必定會傾盡全力去追捕他,既然如此,他幹什麼還要暴露行蹤呢?這似乎不合常理吧!”
“這一點老奴也想到了!”智信說道:“不過老奴曾仔細詢問過北門守軍,而他們都以性命起誓,確認逃出城的人除了正陽之外,還有肖雲峰、醉心、暮霜和霏雪。尤其是肖雲峰,在被守城兵將攔截之時,他還穿著聖冥甲跟這些兵將們廝殺了一陣,當時看到這個場景的人足有數百,是萬萬不會弄錯的!”
“這就更不對了!”祥柳說道:“肖雲峰已經被徹底廢掉了修為,他的聖冥甲也被我搜走了,那他又怎麼可能穿著聖冥甲跟守城的官兵廝殺呢?”
聽祥柳問起此事,智信和摯輝對望一眼,一齊跪倒在地,齊聲說道:
“老奴有罪,請大人寬恕!”
“職下有罪,情大人寬恕!”
見二人這幅模樣,祥柳的眉頭皺的更緊,說道:“有事說事,別動不動就跟本使耍這套沒用虛禮,本使不愛看!”
“啟稟聖使,老奴確實有罪!”智信說道:“肖雲峰之所以能恢複修為,還能拿回聖冥甲,這都是因為老奴那個不孝的外曾孫女霏雪!”
“霏雪?”祥柳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剛才說跟著正陽和肖雲峰一起逃離靈都的人就有霏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霏雪不是長空的妻子嗎?好端端怎麼會跟著肖雲峰跑了?摯輝,這件事你來說!”
“請聖使大人恕罪!”摯輝說道:“其實霏雪為什麼會這麼做職下也不清楚,職下隻知道今天一早霏雪便趁職下攜長空外出巡查之機盜走了界皇令牌和肖雲峰的乾坤袋,不但如此,她還把她和長空的女兒卿翎也給拐跑了。”
“廢物,飯桶,一幫沒用的蠢豬??????????”祥柳忍不住又是一通咒罵,可她也知道現在光用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故此等到宣泄了一番心中的怒氣,她又說道:“長空呢?你把他給我叫過來!”
“長空此時就在界皇府門口跪著呢!”摯輝答道:“職下知道大人得知此事之後必定會雷霆震怒,於是便把他一起帶了過來,好聽憑大人處置!”
祥柳喝道:“讓他滾進來!”
“職下遵命!”摯輝戰戰兢兢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