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智信被嚇的麵如土色,紫衣聖使說道:“智信,你用不著做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熊樣,就算那個人的修為遠超你我,可宗主不是已經來了嗎?等宗主大人將那人一舉擊敗,咱們便可以放開手腳,無所顧忌地大幹一番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蝶舞宓擺擺手道:“本宗此來是做你們後盾的不假,可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本宗也不會主動去找那個人的晦氣。祥柳,你應該知道,一旦跟那人起了正麵衝突,就等於是在宣戰了!”
“啊?”紫衣聖使不解道:“您的意思是????????????”
蝶舞宓說道:“本宗來此不過是為了防患於未然,確保你們能順利除掉肖雲峰並接管靈界的政權,但那個人隻要不主動挑釁,本宗也並不會幹預!”
“您是說我可以親自出手,不必再遮遮掩掩了?”紫衣聖使說道。
“不行!”蝶舞宓說道:“你來靈界之前聖主大人不是吩咐過你,叫你不到生死關頭切不可施展冥爵級別的修為嗎?這個命令到現在仍然有效!”
“唉!”紫衣聖使歎了口氣,說道:“宗主,不是屬下膽敢質疑聖主大人的命令,但咱們聖元界跟神元界的戰爭已經不可避免,這在‘神域’早就不是什麼秘密,我實在是不明白,既然如此,咱們幹什麼還要畏首畏尾,不能放手一戰呢?再說了,您來靈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在靈山那人出手幹預之時將其擊敗,以確保將靈界收入咱們聖元界的囊中嗎?如果咱們仍舊不能顯露實力,隻能偷偷摸摸地在私底下行事,那您又何必跑這一趟?”
“祥柳不得胡言!”蝶舞宓皺著眉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雖說目前神元界因為內耗嚴重導致實力大損,但終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戰力仍然不容小覷,而咱們聖元界被壓製的時間太久,若要幾大戰族的戰力恢複到巔峰還需要時日加以訓練,所以說現在就冒然開戰絕非明智之舉,聖主這麼做也是用心良苦,咱們這些做屬下的又怎麼能對此心懷不滿?”
“宗主您言重了,屬下絕不敢對聖主大人有所不滿,可咱們到底還要隱忍到什麼時候啊!”紫衣聖使祥柳說道。
蝶舞宓說道:“不會太久,等到聖主的大軍抵達靈界之日,便是咱們揚眉吐氣之時,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低調行事,盡量不要破壞聖主大人的計劃!”
“屬下謹遵宗主大人之命便是!”祥柳說道:“隻是如此一來,屬下就不能堂堂正正地親手格斃肖雲峰,這對於屬下來說著實是一件憾事!”
“祥柳!”蝶舞宓意味深長地看著祥柳,說道:“你給聖主大人的密報本宗看過,很清楚你曾經付出過什麼,可本宗就不明白了,那件事並沒有人逼迫你去做啊,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幹什麼還要對此耿耿於懷?”
祥柳說道:“屬下????????????屬下隻是想更好的完成任務,這才????????????”
“行了,你不用解釋!”蝶舞宓說道:“本宗隻要結果,對過程不感興趣!現在本宗隻想知道,在智信的行動失敗之後,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聽宗主答問及此事,不待祥柳回話,急於將功折罪的智信便搶先說道:“宗主,經過前一段時間的努力,如今地靈界已經完全在老奴的掌控之中,而靈都這邊也在按照聖使和老奴的預案穩步推進,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順利歸附聖元界,因此眼下還剩下兩件事要做,第一是想辦法將霧島的玄都拿下,第二便是格殺肖雲峰。對於第一件事老奴認為不必急於一時,還是先將靈都的問題徹底解決再設法圖之才是上策,至於第二件事????????????不瞞您說,老奴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