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在不在裏麵?”霏雪問道。
那仆役正要開口回話,忽然想起霏雪剛剛說過,自己隻要出聲就會要自己的命,便趕忙閉緊了嘴巴,隻是點了點頭,算是對霏雪的回答。
霏雪冷冷地說道:“帶我去見他!”說完,便鬆開了手,叫那仆役在前麵帶路。
那仆役將霏雪帶到了一間造型別致的小屋跟前,用手指了指,就一溜煙跑的沒了蹤影,而霏雪也不敲門,隨手發出一記掌心雷轟開了房門,便徑直闖了進去。
不出霏雪所料,一進門,她便看到屋內的一張大床上躺著兩個人,其中之一是一個二十出頭,長得極為標致的女子,而另一個自然就是長空。
忽見房門被人轟開,還沉浸在溫柔鄉中的長空不由大吃一驚,還道有敵人來襲,剛從床上蹦起來準備抵抗,卻見站在自己麵前的竟然是麵色慘白的霏雪,頓時就愣在了當場,而那個女子顯然也被嚇的不輕,隻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以及其失望的眼神注視了長空許久,霏雪才緩緩說道:“長空,你還記得當初答應過我什麼?”
長空這時也緩過神來,一邊慢慢地穿著衣服,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答應過的事多了,誰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
“你答應過要一輩子待我好的,可你做到了嗎?”霏雪說道。
“那你還說過隻做我長空一個人的女人呢,你又做到了嗎?”長空反問道。
“我當然做到了!”霏雪坦然道:“自從跟你有了第一次之後,我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哦,是嗎?”長空冷笑著說道:“霏雪,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瞎子?難道我長空在你眼裏就是個又瞎又聾的白癡?”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霏雪說道:“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長空瞥了霏雪一眼,卻對床上那個女子道:“你把衣服穿上,先回家去吧!”
那女子哆哆嗦嗦爬起來穿衣服,霏雪卻連看也沒看她一眼,說道:“長空,請你給我一個解釋,我希望這個解釋能合情合理!”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長空撇著嘴說道:“你在外麵有男人,那我又何必為你守什麼忠貞?大家彼此彼此,誰都不要說誰!”
聽長空這麼說,霏雪又是氣惱又是委屈,眼圈一紅,已是掉下淚來,哽咽著說道:“我在外麵有男人?長空,我知道你對我不滿,可你也不能這麼羞辱我,我畢竟是你的妻子啊!”
長空不屑地說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是誰的妻子,幹什麼還要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甚至投懷送抱?”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霏雪說道:“這些都是誰說的,你帶我去找他,我要跟他當麵對質!”
“誰說的?我說的!”長空自以為占了理,音調也是越來越高:“如玉彈琴那一次,我親眼看到你和肖雲峰抱在一起,你敢說你沒有做過嗎?”
得知長空是為此事而耿耿於懷,霏雪忙道:“長空,這件事我可以解釋,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解釋?解釋個屁!”長空狠狠罵道:“你們幹出這等不要臉的勾當,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長空,不管你願不願意聽,我都要把這件事說清楚!”霏雪說道:“當時我的界皇爺爺和母親相繼罹世,你又不怎麼理我,我心裏本來就不好過。那天聽了如玉的曲子之後越發的難受,就打算到肖雲峰的花園裏去透透氣,肖雲峰是怕我出事才出來尋我的。後來在說話的時候不經意提到了去世不久的界皇爺爺,我一時傷心失態,這才抱了他一下,可這也是朋友之間的相互慰藉,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呀!再說了,那時如果出來找我的人是你,又怎麼會鬧出這樣的誤會?長空,你才是我的丈夫,在我痛苦難過的時候,擔心我、安慰我的人本來就該是你,可你當時又在做什麼?”
聽到此處,長空也覺得自己似乎是過於敏感了,不過他卻不願意在霏雪麵前低頭,便說道:“誰知道你們之間是朋友之義還是男女之情,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們的心挖出來看看?”
“長空,這就是你最後的態度嗎?”見自己做出了解釋之後卻依然無法取信於長空,身心俱疲的霏雪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不禁嗚咽著說道:“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那我也沒辦法再做你的妻子了,咱們????????????分手吧!”
“你說什麼?你要離開我?”長空驚呼道。
“是的!”霏雪輕輕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堅定地說道:“長空,我要跟你分手!”
“你休想!”長空瞪著霏雪,幾乎是咆哮著喊道:“隻要我還活著,你永遠也別想踏出鍾離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