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請問!”肖雲峰說道。
“我早聽芝敏說過,你的修為已經到了九花境界,可如今怎麼就成了五花?還有你那個曾經救了我們性命的朋友又是什麼來頭啊?”
對於芝浣長老的問題,肖雲峰思慮再三,還是決定隱瞞“大冥爆”之事,便說道: “關於修為嘛,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明白,不過以我的猜想,應該是上一次跟那三個黑衣殺手力拚之後重傷所致,至於我的朋友????????????”
“這個我知道!”不等肖雲峰答話,蔚然已經急不可耐地搶先說道:“那是一隻活了四百多萬年的滄龍,雲峰叫他做‘血極靈獸’!”
“蔚然!”見老公也不征詢肖雲峰的意願就越俎代庖地把這個大秘密說了出來,銀仙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無妨!”肖雲峰卻不以為意地說道:“如今二位長老是自己人,此事又涉及仙兒是否能順利親政,是咱們手裏最大的一張底牌,所以即便長老不問,我也會告知諸位的!”
“血極靈獸????????????活了四百萬年?”聽了蔚然的話,芝浣長老一時間竟忘了去思量肖雲峰對修為下降的解釋是否合理,駭然道:“難道????????????難道它就是守護那個神秘島嶼的怪獸?”
“是的!”肖雲峰說道:“現在二位長老應該放心了吧,隻要有我的朋友在,我想要封禁霧島沿海便沒有人能阻止,而念琳隻要不瘋,就不敢不答應我的要求!”
“肖將軍此言不虛!”章珂長老端起茶杯說道:“除非念琳想跟整個玄都為敵,否則離女王陛下真正親政的時候也就不遠了!我建議,為了這個好消息,咱們幹一杯!”
眾人又碰了一杯,場麵卻忽然冷了下來,原因則是芝浣長老本想問問肖雲峰是如何把那隻“血極靈獸”降服的,可她突然想到肖雲峰剛剛暗示過,隻有涉及銀仙親政的秘密才可以說,那豈不等於是告訴大家,跟此事無關的問題他就不會回答了?想到這兒,芝浣長老的問題便再也問不出口,為了掩飾尷尬,她也不再說話,隻是不停地夾菜往嘴裏送。
而此時章珂卻在想,肖雲峰明明隻是個五花冥師,可他那套神奇的步法著實是厲害,別說段秀、町嫻那樣的五花或七花冥師難以抵擋,就算自己這個九花冥師親自出手,恐怕也未必就能挨著肖雲峰的邊。有心想問一問肖雲峰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招法,可是她也知道,不管在哪裏,招法都是一個冥師視若生命的秘密,自己若是真的問出口,那隻會是自討沒趣罷了。章珂的城府本就不深,心裏有疑問卻問不出來,這叫她如鯁在喉,憋得難受,於是一時間也是無話可說。
至於芝敏,她能在座本就是沾了姐姐的光,既然姐姐和章珂長老都不說話,她自然也隻能把嘴巴閉上。
見大家都不說話,肖雲峰雖然也覺得氣氛怪異,可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看了銀仙一眼,見她微微點頭,肖雲峰便說道:“二位長老,芝敏大姐,有件事我想請教你們,此事事關玄都的未來,還望各位能為小將指點迷津,千萬不要有所保留啊!”
“你說吧!”芝浣長老答應道:“隻要我們知道,必不會有所隱瞞!”
“我想知道為什麼有金彩在的時候念琳及其黨羽就算心懷不軌卻也不敢為所欲為,而她一走,這些家夥就無所顧忌了呢?”肖雲峰說道:“難道念琳有什麼把柄落在金彩的手裏?又或是金彩手上有什麼東西可以製約念琳?”
肖雲峰原以為這個題目必定極難,誰知他的話剛說完,章珂長老便不解地看著銀仙道:“啊?這件事陛下幹什麼不親自告訴肖將軍,莫非陛下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