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銀仙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以前我也曾經問過姐姐,可她卻笑而不答,隻是說但凡有她在,玄都就沒有人敢覬覦我的女王之位。”
對於銀仙的回答肖雲峰並不懷疑,他相信在這個時候銀仙絕不敢欺騙自己,便說道:“那這件事還有誰有可能知道底細?”
“嗯????????????”銀仙秀眉緊鎖,想了想才道:“雖說我也不清楚還有誰知道此事,但玄都的機密大事向來都是由王族家主、女王以及四大長老掌握的,所以我覺得幾位長老應該會知道此事的真相!”
“若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肖雲峰說道:“以我今天的所見所聞來看,四大長老當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向著念琳,至少芝浣和章珂長老就不會買念琳的賬,所以這件事就著落在這兩位長老的身上好了!”
“可她們如今也不是自由之身啊!”銀彩憂鬱地說道:“你也看到了,如今玄都的兵權完全掌握在念琳一黨的手中,若是她們不發話,連我這個女王都別想踏出‘聖王殿’半步,就更別提芝浣和章珂二位長老了!”
“仙兒你是不是謹慎過頭了?”就在這時,蔚然已經抱了一個大酒壇子走了進來,聽見銀仙說話,便插口道:“今日你沒聽姐夫說,不許念琳幹涉咱們的自由嗎?想來她們再怎麼狂妄,卻也不敢把姐夫的話當做放屁吧!除非她們有把握幹掉姐夫的那頭坐騎。對了姐夫,你那頭坐騎究竟是個什麼怪物,能說給我們聽聽嗎?也好叫我們長長見識嘛!”
對於“瘌痢頭”的事,肖雲峰卻並不打算隱瞞,非但如此,他甚至很希望讓整個玄都的人都知道此事,也好借此叫念琳一黨明白,自己手中的籌碼絕不是她們可以對付得了的,於是便坦然說道:“哦,你說的是‘瘌痢頭’吧!其實他是一隻活了四百多萬年的滄龍,也就是傳說中比聖靈獸更高一級的‘血極靈獸’,隻不過雖說隻高了一級,可是若論戰力,就算百十條深海魚妖一塊兒上,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吹牛無論在哪裏都不犯法,為了給念琳等人增加更大的壓力,肖雲峰信口就給“瘌痢頭”加了一百萬年的壽命。
肖雲峰話音剛落,就聽“噗”的一聲,卻是蔚然被肖雲峰的介紹驚的手一鬆,酒壇子已經落在了地上,至於這個青瓷製作的酒壇為什麼沒有摔碎,那是因為這個壇子落下之時先砸在了蔚然的腳麵上,然後才滾落在地。
令人吃驚的是,這個酒壇盡管不是很大,但是連壇帶酒至少也有二三十斤重,砸在蔚然腳上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叫肖雲峰也不由睜大了眼睛,打心眼裏為蔚然強大的耐受力而欽服。
不料肖雲峰還沒來得及發出感歎,就見蔚然已經一蹦子跳起老高,臉色也變得白中滲綠,一手拚命揉搓著腳麵,口中還在大叫:“哎呦,疼死我了????????????”
鬧了半天,原來並不是蔚然對疼痛的耐受力有多麼驚人,而是剛才他被肖雲峰的言辭唬走了真魂,此時回過神來,這才做出了應有的動作。
看著滿屋子亂蹦的蔚然和瞠目結舌、呆若木雞的銀仙,又隱隱聽到從隔壁房間傳來的那一聲那若有若無的驚歎,肖雲峰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倒不是說他幸災樂禍,而是此時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念琳等人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流露出的那種恐懼卻又無奈的表情。
等到銀仙從驚懼中清醒過來,蔚然也終於不再跳腳,肖雲峰這才笑嗬嗬地端起酒杯說道:“不是姐夫囉嗦,你們好歹也是玄都數百萬子民的最高領袖,怎麼如此不經事呢?一隻小小的‘血極靈獸’至於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仙兒,蔚然,今日是你們給我接風,大家又認了親戚,這可是一件難得的大好事,一輩子也遇不到兩回,就衝這,今晚也得來個一醉方休!剛才這壇酒讓小蔚吃了苦頭,那咱們就把酒喝幹,再把壇子砸了,也算是給我妹夫出氣了!來,咱們喝!”
“姐夫!”就聽銀仙不無擔憂地說道:“不是小妹駁你的麵子,隻是如今咱們身處險境,我看最好還是不要喝多了,免得酒醉之時遭人暗算啊!”
“哼!遭人暗算?”肖雲峰不屑地撇撇嘴,說道:“仙兒你這是想多了吧!不是姐夫誇口,僅憑念琳她們那點實力,隻怕也未必能傷的了我,就算能傷害到你們,她們也承受不起由此帶來的後果,所以說你根本不用擔心,隻管放開了吃喝就好。我倒要看看,這座玄都城當中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姐夫我叫板,除非她們不惜與整個玄都的數百萬子民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