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泉還在絞盡腦汁地想為方振開脫,就聽肖雲峰說道:“方大人,您是狩族的大宗正,卻不知說話算不算數?剛才咱們的賭約已經有了結果,您看????????????”
“我????????????我????????????”被肖雲峰一叫,方振這才從震驚之中醒過神來,可他終究是靈都有數的高層之一,如果真如賭約所說,跪下叫肖雲峰“爺爺”,那讓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你什麼你,方大人這是要賴賬嗎?”肖雲峰皺著眉頭說道:“願賭服輸,這是做人最起碼的原則。方大人今天若是非要拒絕履行諾言倒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倒要看看,一旦此事傳揚出去,你今後還有何麵目去做那狩族的大宗正!”
方振看看夙和長老,又看了看清泉,見他們一個濃眉緊皺一個麵色蒼白,知道再也指望不上,隻好把心一橫,咬著牙說道:“肖將軍所言極是,方某雖然不才,卻也不能做那言而無信之人,隻是我如今是狩族的宗正,一張老臉代表的不僅僅是方某本人,更是整個狩族的顏麵,給你下跪,叫你‘爺爺’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也不能失信於人。這樣吧,我自斷一足折抵給你下跪,再斷一臂算是抵消了那聲‘爺爺’,肖雲峰,你可看好了!”說著,也不管肖雲峰是否同意,他意念微動,手一抬,那柄“碎山刀”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中,掄圓了就朝自己的足踝剁了下去。
在座眾人不料方振對自己也這麼狠,說下手就下手,竟沒有絲毫的猶豫,再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夙和倒是有能力製止方振的行動,但他隻是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便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剛才方振的話說的太滿,沒給自己留任何餘地,如今他又私自改了賭注,這已經是理虧了,而夙和說來說去隻是個人證,並不是當事人,所以即便他不願看到方振自殘,卻也沒理由去阻止。
眼看 “碎山刀”鋒利的刀鋒就要砍到方振的腳上,如玉、靈玥等女士不禁扭過頭去,不敢看那血淋淋的場麵,就在這時,忽聽又是“叮”地一聲脆響,等眾人再去看時,那把碎山刀已經再次從方振手中脫離,釘在了房梁之上。
不用說,這次出手的仍然是肖雲峰,至於他再一次震飛那把“碎山刀”的,不過是他手裏的一根筷子。
肖雲峰拿話擠兌方振並不是真的想讓他履行承諾叫自己“爺爺”,不過剛才這個狩族的大宗正立場堅定地站在夙和一邊和自己作對,這讓肖雲峰心中很是不爽,於是他就想捉弄一下方振,目的是叫他今後不敢再跟自己為難,其實隻要方振低個頭服輸,再說幾句好聽的場麵話,這件事也就過去了。誰知這方振竟是個二百五的性子,寧可賠上一臂一足也不肯低頭道歉,這就大大出乎了肖雲峰的意料之外。在方振舉刀之時,肖雲峰本以為夙和一定不會坐視不理,豈知他隻是哆嗦了一下,卻並沒有出手相救,既然如此,肖雲峰也隻好親自動手了,若是方振當真因為和自己打賭成了殘廢,那整個狩族數十萬人豈不是要恨死了他肖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