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峰趕忙上前行禮,說道:“師尊大人安好!您這是要做什麼,是來為弟子送行的嗎?”
雲鶴一笑,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哪!給你送行還要穿冥甲嗎?怎麼,莫非你是嫌為師老了,怕我拖了你的後腿?”
“哪裏哪裏!”肖雲峰笑道:“您是雲峰的師尊,又是七花冥師,弟子哪裏敢嫌棄您呢?隻不過弟子已經有法子收拾那隻聖靈獸,就不必麻煩師尊大人了!若是弟子不成,師尊您再出馬,您看可好?”
雲鶴擺了擺手,說道:“你的好意為師心領了,可那隻聖靈獸當年曾差一點要了我的性命,此仇不共戴天,我就算自知仍舊不是它的對手,但有你在前麵打頭陣,我在後麵給你搖旗呐喊還是可以做一做的!你放心,我雖然是你的師尊,但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你,所以我現在是你的屬下,該怎麼做都聽你的便是!”
指了指身後的十幾個人,雲鶴又道:“他們都是界皇府的人,是穀風長老派來給你助陣的!”
肖雲峰看了看雲鶴身後的眾人,這些人大都穿著冥甲,而從氣息上他已經知道這些都是三花以上的冥師,甚至還有兩個七花和六個五花,看樣子,這都是穀風長老給自己的支援了。不過穀風長老的心意他可以領,但人他可不敢用,萬一有什麼意外發生,叫這些人死傷幾個,那可沒法跟穀風長老交代。
心中這麼想,話可不能這麼說,想了想,肖雲峰說道:“師尊,我看這樣吧,您跟他們到城西的陷阱之處守候,如果聖靈獸過去,您便帶著他們和靈軍士兵一起往陷阱之中投擲沙包。那聖靈獸戰力極強,我怕一個陷阱是困不住它的,到時候還需要各位全力相助才是!”
雲鶴對肖雲峰的安排卻是極為不滿,心說那聖靈獸明明在南邊,可這小子卻要我們到城西守候,那豈不是叫我們去曬太陽、聽消息嗎?不過自己剛剛說過要聽從肖雲峰的命令行事,此時就反口抗命,這麼做似乎也太不給這位總指揮麵子了!
略一思索,雲鶴已經有了主意,便說道:“雲峰,你看這樣行不行?他們這些人按你說的去城西,我跟著你去城南,如果真如你所說,一個陷阱不夠用,那我再趕往城西也不遲啊!”
肖雲峰還想推拒,但看到雲鶴滿眼的期盼之色,實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意,隻好說道:“也罷,弟子聽師尊的就是,隻是到了城南,您可不能再叫弟子為難了!”
見肖雲峰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雲鶴竟高興地像個孩子,一向古板的臉上也露出了罕見的笑容,說道:“行、行、行!以後為師一定聽從你的指令,絕不再跟你討價還價!”
之所以要將燎舸調往設在城南的陷阱,是因為他是目前肖雲峰麾下最可靠的將領,而他手下的兵士也是靈軍中最精銳的部隊。肖雲峰希望在這裏就能將聖靈獸一次解決,那樣就不需要再引著聖靈獸四處奔走,給沿途的農田、房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了。各處的陷阱距離靈都不過五十裏,這片區域已經是靈都農族的耕種之地,雖說前兩天肖雲峰已經命人將沿途所有的住戶人口遷往城中暫避,但他們種的莊稼和住宅卻是搬不走的,若是被那聖靈獸一頓踐踏,卻不知要毀掉多少。
來到城南的陷阱之處,肖雲峰又交代了一番,囑咐眾人在聖靈獸落入陷阱之前務必隱藏好身形,千萬別引起聖靈獸的注意,導致被它衝擊,倘若真有那樣的事情發生,那麼巨大的傷亡可就不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