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雄想知道什麼肖雲峰當然清楚,他長歎了一聲,說道:“你是說長空和霏雪的事吧?你放心,這件事我能想的通!隻是眼下我心裏的那道坎暫時還沒有過去,所以有時候會有些失態,你也不要介意啊!”
“雲峰!”雷火雄說道:“我知道你如今表麵看上去大度,可心裏一定在埋怨長空和霏雪,我說的對不對?”見肖雲峰並不答話,雷火雄又說道:“今天哥哥我說句公道話,這件事的確是長空他們做的不地道,我也有些生氣,但有兩個原因卻讓我沒辦法真正去責怪他們。”
肖雲峰雖然沒有答話,可他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認真地看著雷火雄,等待著他的下文。
“第一,”雷火雄也坐起身,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他們的事是發生在你的死訊傳來之後,因為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你已經是真的不在了,所以就算說到天邊去,那也算不得是對你的背叛。”
“唉!”肖雲峰又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是不知道這些,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願意原諒他們。可是平心而論,他們是不是也太急不可耐了?難道就不能再等一等?若是他們肯多等幾個月,又怎麼會有如今的狀況發生?”
“這正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雷火雄麵色凝重地說道:“以我對霏雪的了解,她絕不會是那種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當初霏雪可是咱們靈都出了名的冰凍美人,不論是富商巨賈還是豪門世家的子弟,她又把誰放在眼裏過?就算是你,追她也追的辛苦之極把!像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會在短短的一兩個月裏就移情別戀,甚至還有了夫妻之實,懷了別人的孩子?你難道不覺得這裏麵有問題嗎?”
聽了雷火雄的話,肖雲峰不禁瞪大了雙眼,他一把拉住雷火雄的胳膊,大聲問道:“阿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你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嗐!我又能知道什麼!”雷火雄搖搖頭,說道:“我隻是按常理來分析這件事情!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是當事人,所以有些事情根本看不清楚,我雖然沒你聰明,但冷眼旁觀,就能看到一些被你忽略的東西!”
肖雲峰失望地放開雷火雄,說道:“可我聽說,有一天晚上你們喝了很多酒,也就是在那晚之後,霏雪才和長空走到了一起。唉,酒這個東西可當真是害人不淺啊!”
雷火雄卻搖頭道:“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咱們一起這些年,又不是沒喝過酒,喝的爛醉也不在少數,可你啥時候見過霏雪會情不自禁了?”
“????????????”對於雷火雄入情入理的分析,肖雲峰無言以對,是啊,別人暫且不論,霏雪他卻是很了解的。盡管當初已經跟自己確定了關係,但她仍舊永遠都是被動的那一個,從不會主動對肖雲峰做出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即便喝的再醉也是如此。那這一次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長空趁她酒醉,借機占有了她?畢竟霏雪醉酒之後神智已經不再清醒,自控能力也會大大下降,就算不是她主動,卻不代表她不會接受啊!
像是看透了肖雲峰的心思,雷火雄又說道:“至於長空,我可以保證他也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從床上下來,雷火雄在屋子裏踱著步子,一邊思考一邊繼續說道:“咱們幾個兄弟當中,其實我最了解的就是長空。從前你們還在學宮拘著不能出來的時候,我和他就經常一起喝酒聊天。去了趟沼海,我們兩個更是朝夕相處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所以他的個性我是再清楚不過的。別看他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不但是酒肆妓館的常客,而且屋子裏還有不少美貌的侍女近身伺候,可實際上他在感情方麵的專一絕對遠在你我之上,我敢擔保,在霏雪之前他一定還是童子之身,從沒嚐過葷腥!”
“這怎麼可能?”肖雲峰脫口說道,他才不信常在河邊走的長空鞋子會是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