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肖雲峰一愣,他剛才還以為這人是個瘋子,不料他突然開口話,聽上去和常人無異,絕不像是瘋了。
“那你怎麼保證你不會偷襲我?”肖雲峰道。
“我又打不過你,還要什麼保證?”那人答道。
肖雲峰想想卻是如此,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道:“現在你是不能,可我睡著之後呢?我總不能不睡覺,一直就這麼防著你吧!”
那人沉吟片刻,答道:“你睡覺時把我捆住。醒了再放開我,這總行了吧!”
肖雲峰哈哈一笑,道:“這倒是個辦法!”著,便給那人徹底解了禁製。
那人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四肢,果然不再攻擊肖雲峰,徑自坐回自己的床上去了。
“大叔,你叫什麼名字?你明明不瘋,幹嘛要裝呢?”肖雲峰問道。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個人其實並不瘋,剛才那是他裝的。
半晌,那人才道:“既然你不殺我,我又何必再裝下去?”
肖雲峰奇道:“殺你?我幹什麼要殺你?”
那人閉上眼劑,卻不再話。
“我叫肖雲峰。”肖雲峰主動自我介紹。
“你叫什麼關我何事?”那人著,竟躺了下去,用背脊對著肖雲峰。
“喂,你剛才偷襲,若我沒一點本事,早就被你打成重傷了。這我都不怪你,你還這樣對我?”肖雲峰瞪著眼叫到。
那人卻動也不動,像是沒聽見他話。
“你這人真是·····”肖雲峰氣呼呼地看著那人,口中嘟囔著抱怨。可他拿那人也沒辦法,總不能過去打他一頓吧。見那人仍舊充耳不聞,肖雲峰隻好坐在床上生悶氣。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門上的洞打開,有人在門外問道:“請問肖雲峰肖公子可在此處?”
見來人問的客氣,肖雲峰便答道:“我就是肖雲峰!”
“果然在這裏,開門!”隻聽剛剛話那人急忙道。聽他口氣,來的似乎不止一人。
隨著門鎖一陣響動,牢門被打開。兩個獄卒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肖雲峰仔細去看,卻見二人一個拎了一個大大的食盒,另一個還抱了一床厚厚的被褥。
隻見一人躬身道:“肖公子安好!人宗福,他叫宗柏,都是這裏的獄卒。”
看到肖雲峰一臉的狐疑,宗福上前來輕聲道:“我二人曾經是靈軍副指揮使雷火將軍麾下····”
肖雲峰眼前一亮,當即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忙聲問道:“是雷火雄讓你們來的?”
宗福點點頭,道:“正是少主讓我們來的。”他二人原是靈軍副指揮使雷火剛的親軍,雷火雄自然就是他們的少主。顯然,雷火雄已經知道肖雲峰的遭遇,隻是一時無法將他撈出去,便托人先來照顧她了。
放下東西,宗柏掏出一條繩子,便要去捆綁那個躺在床上的犯人。他口中道:“這個吉慶最是瘋癲狂躁,得捆了才好。不然的話,萬一傷到了肖公子,雷火少主非得扒了咱們的皮不可。”
肖雲峰連忙阻止,道:“二位不必如此。他不會傷我的。”
見二人不信,肖雲峰又道:“這是真的。我來之後,跟他相談甚歡,已經·····做了朋友。你們要捆他,不如連我一起捆了!”
聽了這話,宗福、宗柏不禁麵麵相覷。這吉慶就是牢裏的一塊皮癬,治不好也甩不掉,讓人頗為頭疼。尤其是一旦放人跟他一個牢房,過不了幾必定抬出去才算完。卻不知道肖雲峰有什麼本事,竟和此人做了朋友!這是在是匪夷所思,令人費解。不過既然肖雲峰是雷火雄的兄弟,想來必定不是凡人,做出什麼驚之事那也並不稀奇。既然肖雲峰堅持,二人也不便再,隻得依從。